“不能吃!这是花龙姐姐招回来部落兵!要么,不扔出桃木剑劈吗?”
“我就知道你会说这话;否则,跟你啰嗦什么呢?这些部落兵成了鬼魂的隐藏之地;不吃掉,你能把他们从身体里赶出来吗?”
“能呀!怎么不能呢?我刚才不是赶出一个三头鬼魂来吗?”
“有何用呢?那个部落兵在哪里?”
师娘被问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分身大龙不愿搭理;头伸长,一吸又是一大堆部落兵飞进嘴里吃掉,才几下,全部吃光,还吃下大量的鬼魂;双眼又盯这地下的部落兵;听见姊姊的声音传来:“不许再吃了!下面的部落兵没事!不要这么贪婪!花龙女知道会找你的麻烦!”
分身大龙也吃得差不多了,高昂着头,甩一甩,连身体一起消失;师娘亲眼看见分身大龙这么恐怖;有他们控制着空中,敌人没有一个敢露面。
“嗷——”又传来女人们的尖叫声;姊姊退飞到河边,拍打一下挽尊,喊:“快看呀!”他强忍着巨痛,站起来,对着大棚方向看——惊呆了!烧黑的土中鼓出一个大包,越升越高,直到三十五米才停下来,顶部转几圈,变成一个兽头,左右两边分别有三只眼,鼻子像黑猩猩,嘴跟老虎一样,嘴里还能吐出蛇须,三个方位都有脑瓜;浑身黑色,对着部落兵——蛇须一动,三个方位一起吐出一个小骷髅人;落地还会耍把戏,身体围着一团火,忽高忽低,连成一片……
女人们一声,又一声尖叫;部落兵一退再退,一大堆人缩成一团,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一个骷髅人飞过来,钻进最前面的一个部落兵的身体;顿时,弹飞起来,摇头晃脑唱着鬼歌;一挥手,一片火光,横扫在部落兵们的身上,吓得恐怖的尖叫声响成一片……
挽尊惊呆了!姊姊飞起来拍拍他的脑瓜,总算清醒;身体拉长,都不用过去,一龙尾横扫;那火鬼很轻,随风飘飞,一点边没擦到,却将部落兵打翻一大片——没倒下的连滚带爬,打翻的像死人一般……
三十米高的兽头继续吐出骷髅人,越来越多,全部钻进部落兵的身体里消失;猝然,部落兵弹飞起来,张着大嘴喊:“我要吸血呀!”
女人们都懵了,他们究竟要吸谁的血?是部落兵的,还是自己的?师娘从空中下来,勇敢对着三十米高的兽头,一剑变长,直穿到地;阴森森的嚎叫声,久久回荡在山间……兽头缩进烧黑的土中,留下一大堆黑血,顺地淌很长时间,终于被土吸收。鬼附身的部落兵们,一个牵着一个的手,疯狂的跳来跳去,像演大戏一样飞上天,还有阴森森的鬼歌传来;此时,天空变得更加控怖!分身大龙也没出现;挽尊变的大龙,不得不把这些浑身带着邪恶的部落兵们强力锁住;姊姊的声音传过来:“不要吃呀!”然而,挽尊大龙的嘴已张开,完全吸到肚子里去,身体很快得以修复,陡然强壮起来,在空中徘徊……
师娘收回桃木剑,降落到姊姊身边问:“良人吃了这么多带鬼魂的部落兵,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这个问体姊姊也答不上来,一起飞到纯艳艳面前降落,将这个问题说一遍;她只好问破天棍:“怎么回事?”
“咚”一声,破天棍的嘴弹出来,是个男人的声音:“大龙的身体全是火,鬼魂进去后,再也逃不出来,只好等待消化了。”
姊姊皱着眉头想不通,不得不问:“破天棍怎么会出男人声音?”
师娘脱口而出:“纯艳艳心里藏奸!”
“放屁!你进去看看,里面有东西吗?”
师娘不服气;身体缩小附在上面,探头看一眼,退出来变成原样说:“里面果然有男人。”
“放狗屁!怎么可以这么放?我的破天棍里有没有人?自己岂能不知?”
姊姊为了弄清情况,拿出月光镜对着照,大家都能看见;最担心的是纯艳艳;看一眼,惊呆了;真的有个男人附在破天棍里,不得不怒气冲冲问:“你是谁?”
“问什么呀?还想装是不是?如果我是你的男人,心里会不清楚吗?”
“她她她,果然心里藏奸!”姊姊喊出惊诧的声音。
“不是的,姊姊!我真的没有?”
“挽尊大龙,快来看呀?”姊姊抬头对着天喊。纯艳艳反应很快,将破天棍缩小紧紧捏着;等待大龙下来,变成三米高的挽尊,降落到姊姊面前问:“怎么了?”
师娘重复一遍;挽尊不信;这么强壮的女汉子;连自己都想放弃,哪可能会有男人盯着呢?令:“把破天棍拿出来,让大家看!”
问题已隐藏不住,这里有两个证人;憋得无奈把手打开;破天棍款款变大;挽尊将姊姊手中的月光镜拿过来,对着里面照一会,问:“在哪呢?里面什么也没有!”
姊姊和师娘都不相信,盯着月光镜看半天,连破天棍露出来嘴都照了几遍,还是没有?师娘不得不这么解释:“可能顺纯艳艳的手心钻进去,在她的身体里。”
这也不用附身进去,用月光镜对着纯艳艳的身体内部,每个地方都清清楚楚;从脑瓜一直找到脚底也没发现男人;姊姊问:“那么,破天棍里的男人声音是从哪来的?”
挽尊知道:“这个破天棍里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