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秦妹会跟别人说吗?”
“你还可以问花妹!一个妹不说,总有一个妹会说!”
挽尊没能彻底发泄心里的怨气,大骂:“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以前我就发现他的贼眼总是盯着师娘,两人经常出出进进,形影不离,把我当什么了?”
“说别人就说别人,不要扯到我的身上来!”师娘的意见挺大。
纯艳艳为了岔开激烈的争吵,说出一句:“咱们一起到大棚里看看!这些部落兵会不会……”
此语很敏感;挽尊的火气还闷在心里,刚走到门口,不知谁狠狠踹了一脚,“嘭”的一声;里面传来警惕的问:“谁?”
门还是死死的,挽尊不得不回答:“我!”
“睡觉了!有事明天再说!”
“查房!”一位好听的女人声音传进去;半天……“吱呀”门开了。
挽尊、姊姊、纯艳艳、小仙童荷灵仙、师娘、妖女、石女一大堆人进去;里面黑乎乎,在仙眼的视线内犹如白昼;可是,部落兵们睡得迷迷糊糊的,半坐在地铺上,大多数还在揉眼睛,也有少部分,从别人的地铺上移过来,倒显得很精神,又没抓住,心里疑窦重重;全部看了一遍,棚的另一头依然还有空位;远远能闻到一股尿臭味;纯艳艳扯着严厉的女人嗓音怒吼:“谁在里面小便了?”
部落兵们谁也不吱声,也没发现有人因害怕低头不语;那么,这么多人,眼睛都是瞎的吗?
纯艳艳认为;靠近空位的这几个家伙最值得怀疑;他们离门远,大家又看不见;可能就顺便了?也没认真去想,走过去拍拍第一个肩膀,问:“谁干的?”
“不知道;我睡着了!”
姊姊在一边看,一句话也不说;其她的女人却骂骂咧咧:“这是畜牲行为!抓住要把屁股活活砸烂!”
大棚很长,一千多名部落兵,从头到尾排地铺,需要一公多里,靠近的盯着看,远点的也看不见。突然,有个部落兵喊出一声:“工程师;如果有灯,就不会有人在里面小便了!”
“你们倒挺会享受?一个个当奴隶没被人家折磨死,还想点灯呀?”石女发出不满的声音。
姊姊却说:“这倒是个好办法!凡人夜里用的是一种会发光的树条,拿来密密麻麻的挂在大棚里;而你们运气好,遇到的是仙女,会造仙灯,当然比那些树条强几千倍。”
挽尊要问:“谁会造呀?是姊姊吗?”
所有的人把目光移到姊姊的脸上,尤其是部落兵,大声喊:“帅姊姊,给我们造几盏灯吧!否则,天一黑,只知道睡觉,什么也干不了!”
此语,纯艳艳很敏感,盯着所有的部落兵说:“你们想干什么呢?我再说明白一点;严禁龌龊的断袖行为!如果被当场抓获,非打瘫痪不可!”
“工程师;这也太狠了点!重罚也罚不到这种程度;听说你和洪漪丽也是……”
“放屁!别听人瞎说!良人就站在我身边,没看见吗?”
心里怀疑的部落兵也不敢吱声了;问题越问越尴尬……挽尊大声喊:“好了!让帅姊姊为你们造灯吧!”
姊姊要做表演动作,猛吸一口气,运遍全身,压在食指上,在大棚顶上一点一个,一排排点上去,居然用了八百盏仙灯,全是蓝色的;给大棚带来一种阴森森的感觉。这么多人都在里面,到处瞎喊:“鬼,鬼呀!”
“难道姊姊是鬼变的?”这是部兵们的声音。
这不得不让人考虑这个问题;纯艳艳对着破天棍问:“姊姊是鬼变的吗?”
“咚”一声,棍的前端跳出一张嘴来,声音不男不女,令人恶心,说话的嗓音沙哑:“帅姊姊不是鬼,而蓝光却招鬼!”
“为何?”
“蓝光本是阴色;只有那些极阴的女人身上才会有!”
“姊姊是这样的人吗?”
“这还用问?除了部落兵不知道外,所有的人都明白。”
妖女哼哼:“我就不知道!”
石女也说:“我从未听说过!”
“好了!”挽尊大声嚷嚷:“就你俩能钻空子!阴极的女人和女人都属阴,反正都需要男人!谁能将这些光变成红色呢?”
师娘的目光落到小仙童荷灵仙的脸上,随即大多数人都盯着她看……人多了,妃殿下知道不能拒绝,用同样的动作,试点在一盏灯上,立即变成紫蓝色,整个大棚里到处都是“呜呜呜”的叫声。
部落兵们害怕,大声吵吵:“鬼魂是从土中钻出来的;好多呀!”
挽尊大骂:“他娘的,才一盏紫色的灯,这些鬼魂就这么兴奋!如果全部点成紫色,这大棚还能住人吗?”
“拿掉呀!快拿掉!”不知是谁喊出一声。
姊姊用仙法,将紫色的仙灯收了,说:“这下好多了!”
“灯怎么也会招鬼呀?”
师娘扔出桃木剑,“噼噼噼”一阵,惨叫声消失;面对部落兵们说:“至于灯光会不会招鬼,要看是什么颜色?白亮的灯不招鬼!除此外,红、绿、蓝、紫,这类颜色的灯,带有极强的阴气,鬼魂们颇为喜欢,就会从土中钻出来,像享受阴光一样快乐。”
“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