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一声,桃木剑从射出箭的土中劈下去,不见人出来,鲜血却染红了土。
“土里有部落兵吗?”小仙童荷灵仙在龙脑瓜里问。
大家都很紧张,到处看,也没发现目标;而闹磕呲牙咧嘴的紧紧抱着大腿说:“全麻木了,开始一点都不疼,现在痛得要死!”
花龙女着急喊:“拔下来呀?”
“我不敢,让良人拔吧!”
大龙现身,一缩变成人,身高三米,用手轻轻碰一下;闹磕死劲叫:“疼,疼呀!不行,不行!”
“不让拔是不是?”花龙咬牙切齿说:“就让它永远插在你的大腿上!”
“良人,轻点;别让我太痛苦!”闹磕嘴角抽动几下,紧紧咬着牙。
“拔箭哪有不痛的?”小仙童荷灵仙从挽尊脑瓜里飞出来,变成原来的样子;白美女、师娘亦然。
不用数就知有五个女人,一个男人;白美女什么也不怕,握着箭杆,在上面晃一晃;叫声出来了:“你想要我的命吗?”
白美女也不吱声,蓦然死劲,一瞬间,将箭拔出来,从肉里冒出黑血;师娘喊出一声:“箭尖有毒!”
闹磕疼出一身冷汗,紧紧盯着冒黑血的大腿,问:“怎么办呀?”
“你很快会毒发死亡!看你还敢不敢勾引男人?”小仙童荷灵仙瞪着双眼怒吼。
白美女拿着刚拔下的箭晃来晃去;剑尖上有很长一截染着血污,包裹着什么东西,说:“毒很可能就在这上面,毒不死你就不算!”
“说什么呢?”挽尊盯着妃殿下和白美女问:“别人痛苦,你们很高兴是不是?还不赶快想办法给她看看是什么毒?”
“别喊我,要看自己看!与别人何干?”小仙童荷灵仙远远离开。
白美女也不愿答理;师娘要扯个野:“我要去找茅房!”
一会,所有的女人都离开了;挽尊盯着花龙喊:“你有什么办法?”
“我肚子饿,想吃人!”
闹磕害怕了,盯着良人撒娇:“你要保护我,并且把我的伤疗好!”
挽尊飞来飞去,一点办法也没有;这片土地太大了!现在亟须了解所有的情况,又走不开;不得不把目光移到小仙童荷灵仙脸上试探:“能不能过来,给她看看是什么毒?”
“不能!死了更好!谁叫她闯进来的?活该!”
“这样行不行?你带着妹妹到处去看看;这片土地到底有多大?”挽尊也没抱太大的希望……
没有回答;只见她一挥手,白美女、师娘紧紧跟着而去;唯独花龙在空中飞来飞去,依然保持着隐形。
“良人;痛!好痛呀!”闹磕咬咬牙!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凝成珠子,顺脸落下……
挽尊看在心里,到处瞎喊:“桃木剑——你在哪?”
“嗖”一声,停在挽尊面前,问:“大龙有何吩咐?”
“你看看她的伤怎么办?”
“龙尾洞里不是还有十三个人吗?怎么不问问他们呢?”
挽尊变成了人,龙尾洞应该在左边脚上,低头下去看;只是一个小眼,比针眼大不了多少;对着里面喊:“哎——你们谁会疗伤?”
没有回应,对着用最大音量喊:依然如此。桃木剑不得不把剑尖对着下面,传来昆仑山精灵的声音:“你们没听见师父说话吗?”
好像没回答;桃木剑只好紧紧贴在洞口上;由昆仑山精灵问:“我说话你们能听见吗?”
这次有很小的声音传来;昆仑山精灵总算听明白了;弹飞起来,搁在挽尊耳边,悄悄言:“他们不会疗伤!”
“真是的!收了十三个废物,一点用也没有!还不如让花龙把他们都吃掉算了!”挽尊气糊涂,乱说一阵;问:“还有没有其它的办法?”
桃木剑飞来飞去:突然,大叫一声:“有了!”
“快说说?”
“紫微宫不是还有两个妾吗?问问她们,不就决解了?”
“这是什么办法呀?紫微宫有多远?”
“发信息,她们收到,不就来了吗?”
挽尊考虑很长时间:身体摇晃几下,分身出来了,不用下令,都知道往天上飞,很长时间,终于盼回来;钻进身体里;挽尊心里很快就明白了。
昆仑山精灵也想听听,故意侧耳给挽尊看;用桃木剑晃一晃。
“太远,分身飞不到哪儿去?只好回来交差。”挽尊盯着桃木剑下令:“你一定要想出一个好办法来;不能让她太痛苦了!”
昆仑山精灵盯着闹磕的受伤的腿看;黑血染红了她的长裙,伤面红肿,穿透的伤口流血不止,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小时,血液就会流干;鉴于这种情况,驾驭着桃木剑飞走……
挽尊心里比谁都明白,这些女人一个希望一个死;何况是刚娶的妾;心里更不能接受。本来小仙童荷灵仙就可以治疗;她不愿意怎么办?
“良人——敌人来了——”花龙女的声音从空中传来。
挽尊当然能看见隐形物,只好暂时放弃疗伤,飞上天去,一看;空中密密麻麻的人,大多数都骑着天马?领头的家伙,戴着八卦帽,身穿卦画衣,一看心里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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