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她,霸占我的良人,还要让我教她钻土,真搞笑!”小仙童荷灵仙的眼泪都笑出来了。
“必须教!要么藏在哪?”大龙下了死命令。
小仙童荷灵仙不买账,怒气冲冲,身体一缩,钻进龙头里,连脑瓜都不愿露出来。
闹磕只好飞在龙头上高高站着,第一次踩在上面的感觉真好!像征服男人一样,双手紧紧抱住龙角;不用喊,只知跟着向前飞……
大约离东夷部落一千米停下来;昆仑山精灵还要探一探;驾驭着桃木剑飞走……
挽尊感觉龙身这么长,一点也不安全,一缩,变成挽尊;无论藏在什么地方,敌人也看不见……
然而,闹磕从头上掉下来,畏畏缩缩问:“我藏在哪?”
下面尾洞变小了,想藏也进不去,只好说:“你就跟着我吧!我跑你就跑;我隐形,你也一样。”
“我不会呀!万一被敌人抓住怎么办?”
挽尊飞来飞去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她既不会钻土;又不会隐形,这样的女人很麻烦!得问问:“会缩小吗?”
“不会!”
“她她她;为何什么都不会?那么,谁教你飞的?”
“师父,只是半仙;他会的就这些!”
“你师父是男的,还是女的?”
“是男的;怎么了?”
“以后别见面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很可能是色狼!”
“这就不对了?良人不是男人吗?难道也……”
“不许胡说!我才是正人君子;别听白美女乱骂,她们跟姊姊学坏了!”
“姊姊,不就是姐姐吗?良人说的是那个姐姐?”
“你不认识她,她不在这里,带着妃殿下和我的儿子,在世外桃源。”
“那地方我去过,真是四季如春,太阳永远挂在中间,就算下雨,依然如此!”
“还会下雨呀?我们没发现过!”
“良人可能有所不知,那儿还有台风,比这边的还厉害;天黑压压的,太阳依然能从很厚乌云里挤出来,形成妖风;海上的风涡是这边的几倍,能达到两百多级,把小山头吹飞,所有的树见风连根拔起——飘在空中乱舞……
“这么恶劣的天气,也叫世外桃源?”
“那是自然现象,与人们的叫法毫无关系;在那儿呆久了,隐藏的问题就出来了!”
“我儿子会有危险吗?”
“当然有!自然不是人力可以控制的;要看运气好不好?有时几年不见一次台风,这样的好日子,谁也不愿离开。”
“嗖”一声;桃木剑停在挽尊面前,盯着他的脑瓜喊:“主人!蚩尤的部落兵都没睡觉;好象没太多的机会!”
从挽尊脑瓜里传来师娘的声音:“你跟良人说就可以了,真正要打仗的人是他;我们在他的脑瓜里避难!让他一人去争夺地盘吧!”
挽尊越听越郁闷,用心喊:“花龙女——快出来呀!你是最强的力量,也躲在里面吗?万一敌人来了,怎么能取胜呢?”
“良人,有没有斩龙刀?”
“问这个干什么?”
“你忘了?我被天兵的大戟斩成十多段;这是心里的一道伤疤;就怕这样的兵器!”
“怕什么?你不会隐形吗?敌人又看不见,可藏在暗处,把所有的敌人全部吃掉。”
花龙女在挽尊的脑瓜里呆不住了;小仙童荷灵仙也跟着催:“赶快出去吧!万一良人挡不住,有你在一边助力;我们不就胜利了?”
白美女也有话要说:“良人对你的希望很高,到处宣传,一人能顶十万雄兵;藏在这里算什么?万一良人被人家歼灭,我们谁也逃不脱!”
“姐姐身体里不是有蓝光吗?在旁边帮一把,说不准能杀死很多敌人!”
小仙童荷灵仙说:“这些我们会考虑,去吧!要保护良人的安全,才会有幸福;懂了吗?”
花龙女被逼无奈,不得不从挽尊的雷公眼里钻出来;左思右想,也没想通:“雷公眼看不出有何特别?那么,火球是从哪里出来的?”
“哎——花龙,你只能作为良人的副手,目的要看好闹磕,别让人家把她抢走了!这么水嫩的女人,岂太可惜吗?”
“良人,谁来保护我?”
“你还要保护吗?能隐形、钻土、变成龙吃人!敌人怕得要命!不过,千万别心慈手软;什么叫敌人,应该明白;你不杀他,就要被他歼灭,懂了吗?”
挽尊把仙眼调大十倍,能看见蚩尤部落兵看守严密;到处都站满了人;从正面观察,基本无懈可击;要想杀死敌人,困难很大,不得不问:“到那面去看过没有?”
“看了,都一样——戒备森严!”昆仑山精灵回话。
“怎么会这样呢?你不是说有机会吗?在哪呢?”
“听说过坐等时机没有?现在时间还早;到深夜四五点钟的时候,熬了一夜的敌人,可能会睡大觉;到那时机会就来了!”
“我等不了这么长时间!敌人们能看守;难道我们就不会想办法吗?”
花龙女跟随姊姊打过几次胜仗,当然有话说:“人家姊姊不是这样的,作为领头人,首先要掌握第一手资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