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姑姑在里面走来走去;洪漪丽忍不住自言自语:“不知离开多少年了?看来我们又要白跑一趟了。”
弟子怎么也得说两句:“法师以前就睡在泥人侧面的地下;如果有人来敬香,他会跪在地铺上,指点人家如何做。事隔多年,情况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师姑姑出洞门口,感慨万千;随口吟道:“草木茂盛未见春;幽山古庙留憾痕;千里寻觅杳无音;故地阅尽闯祸门。”
弟子也听不懂深邃的含意;反正就是没找到人;来也来了,不如去看看洞村民;一路下飞,闪一下来到山坳底;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的洞——高低不齐的陈列在小山岩石上……
此山高八十米,长两百多米,最高处的洞最多,就是不见一个人……
既然是弟子带路来的,当然要负责喊:“哎——里面有人吗?”
姊姊、洪漪丽、纯艳艳只看不吱声;十几遍过后,没有回应;弟子很尴尬,不得不钻进第一个洞去看;一个人也没有;家里用的东西,乱七八糟;也没进老里面去看,回首喊:“师姑姑——没人!”
洪漪丽弹腿飞进最高的一个洞;纯艳艳紧紧跟着;同时叫出声来:“死人!”
此语吸引师姑姑的眼球,弹身飞上去;刚进洞一股腐尸味闯入自己的鼻孔,用手紧紧捂着到处看;“天呀!里面有三具尸体,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和一个小女孩;看上去,像一家人?”为什么都死在洞里?里面还有没有洞屋?洪漪丽没进去,往外缩;纯艳艳和师姑姑也不敢进,正欲退出来;弟子的喊声传来:“师姑姑——你们在哪?”
姊姊蒙着嘴探头出去,对着下面喊:“上面有尸体,看看下面其它的洞有没有?”
纯艳艳害怕,从洞口硬挤出去,还说:“有尸毒,我们要赶快离开。”
姊姊也赞成这种说法,还加上一句:“很可能有鬼!”
纯艳艳终于回过神,说:“我们是找法师的,怎么会碰上这种事?”
“师姑姑——这里也有尸体,就一个干瘪老头;等我再到其它洞看看?”
“别去了,有尸毒,染一身回去,会传给弟子们;我们要找人看看,自己染上没有?”
“这里的人都死光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找人?”弟子放眼望去,白灰色的地面上,一根杂草也没有;这种地方怎么能住人呢?人死了,连尸体都没埋?”
师姑姑从顶洞出来,大声喊:“我们走了!这里不可久留!”刚飞起来,回头看一眼;岩石中部有一个女人,手拿长剑,在上面舞来舞去;弟子从下面飞上来,喊出奇怪的声音:“师姑姑——快看呀!”
洪漪丽用女人好听的嗓音喊:“哎——你在哪儿干什么?”
真有声音传来:“你们进去过没有?”
纯艳艳回话:“进去看过了,怎么了?”
“糟了!里面不能进!”
“为什么?”
“这里的人染上了病毒,全部死了;如果进去过,很可能染上了。”
“是什么病毒呀?”
“鼠疫;有极强的传染力;沾上的人浑身发热,淋疤肿痛,导致肺部出血死亡。”
“那你为何还敢在那地方舞剑呢?”
“这里面鬼魂泛滥,还能到很远的地方附在女人们的身上;不得不来铲除祸根!”
“大白天,看不见鬼,如何铲呀?”
“用剑魂驱鬼。”
师姑姑直接飞近问:“我们该怎么办?”
“找郎中检查,如果发现染上病毒,必须隔离,没有药只能等死。”
弟子蹦蹦跳跳飞过来,求:“师娘;帮帮我们吧!”
“你怎么知道我是师娘?”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你身穿道袍,手持桃木剑,上面的红色为血染,是斩妖除魔最好的工具。”
“算你看对人了?多大了?娶亲没有?”
“快三十了,妻子还不知在谁家养着呢?”
“小伙子真髦士!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一个?”
“要,要呀!不瞒师娘说:我想女人都快要想疯了!”
“这倒是一句大实话,没有伪装;不像有些臭男人,明明想得要命,嘴里还说:“男女授受不亲,真恶心呀!如果不让男女往来,哪来的下一代?你说迂不迂腐?”
“你说的话我最爱听!臭男人很多,还有很多装蒜,到处卖弄自己;其实,什么本事也没有?”
“小髦士;看来你还是个处男?不懂得男欢女爱!给你介绍一个不就有了吗?”
“师娘,我给你磕头了!”弟子跪在师娘面前,不停叩首。
“好了,好了!”师娘高兴得嘴都合不拢,说:“还要先去检查,没有染上鼠疫,师娘才能嫁给你。”
“啊?你不是要给我介绍女人吗?怎么?”
“就是介绍自己,还不明白吗?别的女人有的,师娘也有;你快三十岁,师娘才二十五。”
“你这么老了,才二十五岁呀?”
“这是驱鬼变老的,你想要多年轻,师娘都能给你变!”
姊姊终于听出名堂;说:“好了!一个愿嫁,一个愿娶,我为你俩牵红线,多好的一对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