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敌人尾部三十米,也没人喊冲;花龙“唰”一下,将身体拉到八千米;一阵“啪啪啪”的龙尾,猛力扫过去;敌人尚未反应过来,就被打飞一半!
“龙呀龙……“尖叫声出来了,有些声音才喊出来,就被打飞了;还剩下一些惊慌失措的敌人,来不及拿武器,也被花龙全部吃掉,一会,从嘴里吐武器来,斜线坠落下去……
“我们胜利了!我们彻底胜利了!”弟子们蹦蹦跳跳欢呼:“花龙太厉害了!有这样的龙,还愁打不了胜仗吗?”
姊姊带领弟子们往回飞,一会就到了;花龙也变成了花龙女……
挽尊奇怪地抬头盯着款款降落的弟子们,问:“敌人离我们还有多远?”
郝尚魁激动不已,万分感慨说:“师父;太厉害了!姨师母一人,变成一条长达八千米的龙,才几下,打得敌人七零八落,又张开大嘴,吃了很多,不到二十分钟,近一万人马,全部歼灭了!”
“太容易了?为我们开疆拓土奠定了基础!”挽尊却没有一点感受。
“师父;师姑姑太睿智了;在她的精心安排下,取得了这次伟大的胜利!”
“我的功劳最大;良人要奖励我!下次才会更加努力!”花龙女悄悄对着挽尊耳朵,说:“我俩找地方!”
挽尊看一眼:弟子们在不好说话,下令:“都回去休息吧!想想今天胜利的原因是什么?”
弟子们舍不得离开师姑姑,磨磨蹭蹭不想动;连大将军也深有感触;师姑姑就是靠山。然而,师父下令,又不得不听,顺便说一下:“你们不想走,我可要走了。”
正在这时,传来一阵阵波纹,被师姑姑收到:在脑瓜里过一下,获悉答案:“你需要的是道师,还是法师?”
师姑姑的眼睛亮一下,发送波纹有一行篆文,内容是:“选最好的送过来,我们在模型边等待!”
挽尊紧紧锁着眉头问:“深更半夜,怎么会有信息?是不是假冒的?”
“假不假冒,一露面就知道了。”
“给你发信息的人是谁?为什么深夜发信息?”
“真的很奇怪!离我发信息有很长时间了,到现在怎么才问?”
“赶快再给他发一个信息,到底怎么回事?”
花龙女喊出声来:“骗子,又是一个大骗子!千万别让我看见;否则,一口吃掉!”
姊姊考虑很长时间,不发心里不踏实——将整个身体闪一闪,把自己变成波纹发出去,沿着轨迹来到一个空旷的地方,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吸收,进入大脑,获得内容:“你是什么人?”
“属于那种专业为别人介绍的部门;为满足各种客人的需求;我们样样都有;想要男人,也可以提供!”
“我要男人干什么?现在就提供一个最好的人选,让我带走。”
“大家都是做生意的,先付费,再出人;没钱就不要来打扰!”
师姑姑变的波纹郁闷极了!从他的脑瓜里出来,仔细一看;是个长着人脑瓜的家伙,浑身上下都是黑乎乎的狗毛;高六十厘米;没看见身边有法师和道师;这样的人能提供什么服务?姊姊变的波纹飞走,很快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完全明白了,将发生的情况说给大家听……
有的弟子认为:“绝对是骗子!”有的弟子不这么想:“人家不是说做生意吗?肯定有他的来路。”郝尚魁直接下定论:“这是一种靠介绍维持生活的人;不想请就算了,还是让弟子们去找吧!”
“嘎嘎嘎”空中的鬼叫声又出现了,放眼望去,好像一团团黑雾,里面有乱七八糟的手脚,时不时还能看见黑乎乎的脑瓜,样子挺吓人!弟子们害怕,一个紧紧抱着一个,缩成一团……
挽尊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到了钟爱的脸上问:“你能找到那个法师吗?”
“事隔多年,不知囊空还在不在洞庙里,那儿的洞村民,都是在一个大山石上面,开凿出一个或几个小石洞屋居住;否则,也不会叫洞村民;那里的人全靠守猎维持生活;还不知囊空要不要钱,咱们多少一二要准备一些贝币;俗话说,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人家才能为我们办事?”
一提到钱,挽尊的头就晕。这么多年,自己不吃不喝,妻妾们也一样,穿的全靠自己变;哪来的贝币呀?”
姊姊在地图模型上走来走去,最后盯着郝尚魁问:“咱们打了这么多胜仗,战利品中,难道就没有贝币吗?”
“当然有!战利品当中还有五百多名女俘虏,每天都要吃穿用,还有其它开消,这些都要用贝币去买;否则,如何长期维持?”
“能不能拿出一点来请法师?要么,天天闹鬼;不但会吓死人,还会扰乱弟子们的心思;如何打胜仗呢?”
大将军对身边的一个弟子下命令:“无论想什么办法,也要抠出二十个贝币来?”
姊姊算一算,立即说:“太少,人家给你做一场法事,只要这么点钱吗?最低五十枚!”
既然这样,狡辩半天也得拿,弟子犹豫不决飞走……
挽尊左思右想,总觉得不对,下令:“以后的战利品,全部写个清单交上来;每天用了多少?用在什么地方,要记得清清楚楚,交给师姑姑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