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名争来很不容易;美女当然有话要说:“要好好取个美丽的名字,才符合她的身份。”
仙师姓闵,当然以闵为姓;并作了全面思考;如果叫闵丽,感觉不错!倘若叫闵婷,显得打不开;不知还有没有更好的名字?”
美女亦襄忙想:“闵智,闵锐,闵仙。”好像都有这样那样的问题。
最后姑姑一锤定音:“就叫闵丽!”
姑姑认定闵丽的身高,就是本来的身高,站在慧慧公主面前比一比,比慧慧公主高出不少;站在挽尊面前比一下,才到手臂的位置;闵丽应该有多少岁才对?”
美女扳着指头算来算去,亦算不出来,目光移到姑姑的脸上,问:“应该……”
姑姑对这方面有一定的研究,不知仙师赞不赞成?
“闵丽到仙塘来,已有十五载,应该属于孕育中,这个时期的岁数,为十五虚岁;诞生后,开始算实岁;从方今算起,应该为零岁。”
这个理论得到众位的认可,一般叫闵丽十五,把零岁扔至一边。
今天是个好日子,如果有酒,必然一醉方休,难免有些儿女情长道个没完;可惜这些都是空想。
那末,仙师要走了,准备带着闵丽一起出发,却遭到拒绝;并有许多话要说:“吾在这里出生,此地就是吾的家;哪亦不去!”
仙师、美女、姑姑把口水都说干了,闵丽抵死不听,谁亦没有办法。
众位将要出发了,难免和姑姑说些道别的话:吾等会经常来;有闵丽,就有了一个牵肠挂肚的人。
“咚”一声,一个甚么东西重重坐在挽尊的双肩上,女孩的青春气息出来了;挽尊尖溜溜的鼻子嗅一嗅,喊出惊人的声音:“小仙童荷灵仙!”
双肩的头上,传来银铃般的笑声:“哥哥;尔弄丢了多少年,还会回到这里来。”
美女盯着她,拉下酸溜溜的脸,问:“多大了!还骑在伦家的肩上,一点亦不知羞,让人看见,不笑掉大牙才怪!”
谁亦不相信小仙童荷灵仙会道出这样的话来:“吾要嫁给哥哥!想其很久了!这次见面,他走到哪,吾就跟到哪?”
闵丽极为不高兴,拉下荷花脸,问:“尔是谁?见面就胡说八道,荷塘待嫁的仙子很多,哥哥恁会看中尔?”
“汝是谁?吾等谋过面吗?为何如此说话?”
挽尊把所有的情况和盘托出,道:“闵丽乃妹妹,准备长期居住仙塘;汝等会成为好姐妹。”
慧慧公主提出一个人们没想到的问题:“她俩究竟谁大?”
由姑姑来回答:“应该是小仙童荷灵仙的岁数大;虽然其后出生,但实岁十五进十六;而闵丽才零岁。”
这一条得到仙师的认可,还说:“小仙童荷灵仙的名字,也是吾取的,芳龄十六,正值花样年华,嫁予挽尊王子,应该属于天作之合,绝对美好的姻缘!”
可是,挽尊心里有顾虑,母后已在甴曱(yóuyuē)山定过娃娃亲,不可再娶;必须争得母后的允准,方可造次。
众位无语,唯有小灵童荷灵仙胆子大,能说出这种话:“王子可以三妻四妾,如果真有此事,让她做王子妃,吾亦是王子的人。”
此话没有一人能言,包括姑姑在内;本仙从未嫁过人,亦不能反对——上古时期,女孩十四方可出嫁,况且小仙童荷灵仙已十六,虚岁不知多少?自然到了已婚年龄——方才的话,无人不知。
这对挽尊来说,脑瓜儿迷蒙:曾经获悉男女有不可告人的私人,没想到在小仙童荷灵仙的身上无所不谈。
关于婚事,众位心里明白,不便多语;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此乃自然现象;何况自古以来,儿女婚姻由父母作主。虽然小仙童荷灵仙没有父母,但仙师不能充当,只能让其自己作主!
所有的事情交待清楚,众位就要出发了;闵丽紧紧靠着姑姑,凝视着仙师飞走……
这一幕给挽尊脑瓜里留下很深的印象;抗着小仙童荷灵仙一起飞;美女却紧紧牵着慧慧公主的手,落在最后。
挽尊回首,只见姑姑和闵丽闪一闪,钻进仙塘而消失,不知不觉来到一座大山上降落。
小仙童荷灵仙像人来风似的,一会从挽尊肩上飞走,一会顺着树林瞎转一阵,露出半个身体喊:“哥哥——快来看;吾发现了甚么?”
众位闻语,一起过去看。
这是一棵参天大树,下面的土全部暴根,四处凹凹凸凸,紧靠着树干有个小洞,人们往往会认为这是老鼠所为;然而,小仙童荷灵仙偏偏说这是金娃娃的家;刚才亲眼看见一个钻进去了。
究竟是真是假?仙师很想露一把,将右眼眶里的猫儿眼抠出来,扔进去,一会透过此眼,看见一个小孩,动作全部做完,道出一句:“不是金娃娃,而是树上的精灵,谁养给谁带来好运?”
针对这一问题;美女持有不同的看法;“所谓精灵,就是鬼魂;分正邪两大类。如果是黑色的,最好别去动它;倘若其它颜色,可以捕回喂养,据说主人有困难的时候,会得到它的襄助。”
挽尊闻语不对,当时在那面山,慧慧公主亦见过精灵,姊姊却不是这么说的。
美女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