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紧张的乃慧慧公主,一人蹦蹦跳跳飞过去,拿到那张树叶,左翻右翻亦不见,问:“在哪呢?”
远远传来白眉老头儿大王的声音:“早跑了;抓甚么呢?”
挽尊亲手捕获,当然不相信,把树叶翻了又翻,认定就在里面,只要想法拿出来就可以了。
慧慧公主的眸光自然而然落到了师父的身上;然而,伦家不关心,一心一意捕捉人参;根本没往这边看。
此期间,白眉老头儿大王赶至,将叶片对着阳光,从中透出来的,乃树叶的脉筋;没发现有其它痕迹,并将叶片分层撕开让慧慧公主看,这下应该明白了吧!
最遗憾的乃挽尊,抵死想不通;黄精灵从甚么地方逃脱的呢?心里总想看看这个小家伙。
大家都很努力,其结果令人失望。仙师捕捉半晌,一个人参没看见,又想起两具女尸来,到处都找遍了,亦没发现。众位败兴,迷迷糊糊跟着仙师飞,不知不觉看见一片荷塘,大家眼睛一亮,同时叫出声来:“这不是以前那个仙塘吗?这么久了,依然还在;而且,荷叶比以前大一倍,一朵朵带有仙气的荷花,分外夭艳,令人刮目!
此时,挽尊脑瓜儿文文莫莫有诗涌动,情不自禁高声唱咏:“鸟语花香催人泪;阔别思绪畅然归;塘色仙境惹人醉;甜蜜重逢叹为美。
这首诗没人称赞!但见师父泪花闪动,愈抹愈多,热泪潸然下落,悄声细语道:“吾,终于回来了!”
此仙塘;白眉老头儿大王第二次来,感受与前次略有不同;仙塘虽然盎然一新,但眼眸款款移动,落至那朵花蕾上问:“仙师;记得有个实心胎放置在这里,不知情况如何?”
大家心知肚明,那胎是挽尊的母后诞下的产物,虽有一番争议,最终放置在这里而告终;然而,出去这么长时间,总想了解一些情况。
没等仙师说话,挽尊反应灵敏,对着荷塘高声喊:“姑姑——姑姑呀!恁在哪里?”
众位的目光紧紧盯着荷塘里的每一片绿叶,尤其专注美丽的花朵;声音传出去了,被微风悄悄卷走。
鉴于这种情况,白眉老儿大王有话道明:“姑姑可能不见了,一般仙灵,白昼不会出来,或许到了夜晚,才能觅到此仙。”
仙师看法不同,并有言语表明:“姑姑乃荷花仙子,非精灵可比;乃堂堂正正的荷塘仙境之主;不以仙灵理论!”
这句话不知怎么了?导致白眉老头儿大王大发雷霆:“吾说甚么哪?汝用得着这么激动吗?仙子本是仙灵,脑瓜儿恁么转不过弯来呢?”
仙师只能忍受,为了此女,吃尽苦头;连碰一下的机会都没有,心里一直郁闷着,到现在更加郁闷!
没有人理解师父的心情;慧慧公主紧跟着挽尊,面对仙塘喊了又喊,已到了非常失望的关键时刻;准备彻底放弃;突然,从荷塘中部闪一闪,出现一个小人儿,渐渐变大,弹身来到众位面前。
她就是大家期盼已久的姑姑,小脸粉嫩嫩的,谁能看出乃是几万岁的仙子,在此管理仙塘记不清有多少年了,见面的第一句话乃是:“好久不见了,真想尔等呀!要不聚会,早出来迎接了,一个个都变了样,尤其挽尊,声音像大男人了,身高两米四,若在空中相遇,亦不敢认;其次就是这位白胡子老头,尚未谋面,却感觉面善,想来与吾有缘份,才有见面的机会。”
白眉老头儿大王异常激动,泪水盈眶,抹去又出来,笑道:“吾叫智丽,乃女人,前次见过一面。”说到此,转几圈,变成美女。
通过仔细观察,姑姑终于笑出来:“原来是尔呀!为何把自己变成这样?”
不用美女自我介绍,就被嘴快的慧慧公主和盘托出;并且心里惦着那个实心胎,问:“姑姑,此物还在么?”
姑姑当众扳着手指算,此胎在这里滋养了十五年,到了成熟的关键时刻,还是大家运气好,恰好赶上了。
挽尊听得不明不白,什么十五年?吾等去了这么久吗?一点亦不觉得。
有记日法;姑姑颇为清楚;在东海底的绿洲一天,等于这里一年,意思不用道明,大家应该明白。
“难怪呀!吾的身高达两米四,再也缩不回去了;那末,应该有多少岁?”
这些由师父来算,嘴里念叨一阵,当众宣布:“挽尊方今二十;慧慧公主二十二,其它不用解释,心照不宣。”
白驹过隙,已到了成婚年龄;难怪慧慧公主身上的女人气息很浓;挽尊一直弄不明白,又不敢问,就这样一直憋着;好道没往这方面去想,才不至于出问题。
愿不愿意都是成年人了,以后的言行不能向以前那样,动不动就投入挽尊的怀抱,要像姐姐那样,离师父远一点,别让男人碰到;成年人的思维不一样,况且还有娃娃亲在身上,这是父王和伦家事先定好的,不能违抗……
姑姑与仙师、挽尊,美女和慧慧公主总算见完面,以手指着眼前的这片荷塘介绍:“仙塘依然向四面八荒延伸,方今拥有一千万平方公里,其中荷花生产的莲子,堆积如山,唯独一朵莲花花蕾永不开放……
有恁么奇怪的事吗?美女情不自禁想打听一番:“什么样的花蕾,如此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