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猜,必定大房,道理明显,八两不止。
“西门书院,从未听闻。你为何要杀我慕容府中下人,你来此地是为雪恨报仇?”
西门秋淡然摇头:“水清姑娘说错了。令某人曾在多年前有一位至交名为西门秋,好似就在府中做下人,许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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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来叙叙旧。只是在下是一侠客心肠之人,方才不巧瞧见了这两位下人竟龌龊至极,窥视四位姑娘裙底,委实有辱斯文,这才气不过,一剑杀了。不晓得四位姑娘要如何处置令某人。”
雀尾古灵精怪,她忙道:“不见外。不见外。这等色胚早就该一剑杀了。最好将那慕容竹也给一剑杀了,好叫雀尾从今往后随在令公子身后,端茶递水,窗前床后。”
西门秋错愕:“甚,窗前,甚床后。这姑娘说话怎么听不懂哩。”
雀尾含蓄一笑。
云浅应是四姑娘,声低却甘,“杀了慕容竹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他除了困我等在此,旁的也做不得歹。不如下山过活。”
西门秋忽然明白方才那位下人说的话了,这么看来,慕容竹是个纸老虎,绣花枕头,不顶用呐。依旧是当年那卷闺中奇书记载,“若不满,必定未曾填满。”西门秋忽然明白了当年困扰许久的句子,那会年幼,还以为是月下寂寥,人影婆娑,思乡之情哩。现如今品来,别有一番风情。
西门秋颔首笑道:“是阿。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云浅续道:“西门秋,先前倒是有这么一位下人。只是不巧,下山去了。”
雀尾:“下山,慕容老狗这不顶用的东西,能放他下山么。”
山俏点头:“多年不见,你恐怕有所不知。那下人与慕容萍那姑娘相互倾慕,只是其中慕容竹拆散了这一对鸳鸯,苦命鸳鸯。估摸双双离世了。”
西门秋黯然,“当真?”
云清点头。
“当年那条狗,在么。”
水清摇头。
“狗也杀了?”
“那倒不是。前些日子,不晓得从何处跑来一条野狗,通体黝黑,却口吐人言。搅了慕容山下不安多日,终在一个无人问津的傍晚将后院的狗领走之后,没了音讯。”
西门秋纳闷:“口吐人言的狗,领走了当年的狗。这......”
“不错,那狗神通极大,慕容竹与其交手并不讨好,且那狗从不出手,只是东躲西避。数日俱是慕容竹清辉消散殆尽才罢休。”
西门秋觉得这有些意思,若是平生有幸,一定要与这狗见上一见。
忽然。
白脸令狐冲怅然一句:“西门秋呐,西门秋。早在书信之中听闻你倾慕一位女子,不曾想还是来迟了一步。”
云浅劝道:“令公子,节哀。”
“呕心沥血,多少日夜,到头来还是一无是处,来迟了一步,这...终是不能送至你的手上呐。”
谁知令狐冲忽然从镜海之中讨出一物来。
这几位女子当即花容失色。
【未完待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