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闲情约楚腰,美人香草锦丝绡。
从来玉骨冰肌静,能使荷花绿叶摇。
眸上心痕深也邃,梦中蓝雨放还娇。
端庄秀丽龙江韵,腕底流馨诗更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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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秋在这慕容府邸好歹也是过活了不少年头,虽然此西门秋非彼西门秋,但好歹也应有些记忆才是。不进后院的西门秋怕是永远不会明白“金屋藏娇”这四个字的分量。一路过去,带路的两位下人简直是低头行路,招呼不停,西门秋觉得这狗日的慕容竹还真是不得了,寻来的女子都是相貌极好,风姿绰约。
凑巧打一赏风雅亭过,有四位女子正吃茶看景。
“四位太太,这赏景吃茶哩。”
点头哈腰的下人凑了一句客套话,指望混个脸熟,只是不曾想这四位女子压根不回头瞧上一眼,好似谁回头瞧上一眼,就要比其余的三位女子低上一等一般。那位粗麻布衣的下人自讨没趣,也就没再搭话,领着西门秋望后院行去。
其实,西门秋对这上了年纪的女子并无好感,也没打算正眼瞧上一瞧。只是,当年那一卷闺中奇书曾说过一个道理,西门先生自认的道理,“年少不知少妇好,错将少女当成宝。”西门秋秉承着不信邪的念头,轻咳两声好生的端详了一番四位女子。啧啧啧,这一打量可不得了,不谙人事的西门秋哪里能招架的住这熟透了的七月桃,这赏风雅亭不晓得是哪位前辈手笔,高凳四张,而这女子偏喜窄裙,凑在一起也就是高凳窄裙。西门秋正瞅这凳下旖旎,才明白这两位下人才是高手,难怪一路行来不抬头,女子越上等,头低的越狠。
西门秋见这几位慕容竹娇藏的女子性子极清冷,往往女子不会清冷,清冷只是未能到深处而已。恰好这四位女子的裙角一个比一个窄,有的甚至已见白肉。所谓和尚庙中,三个和尚没水喝,算是找到了源头,这四位女子明显谁也不受谁待见呐,谁也不服谁。真是不知晓慕容竹哪来这么大的本事能将这四位女子齐聚一堂。念想至此,西门秋忽然心生一计,这位年轻人忽然如沐春风的笑了。
“啧啧,瞧见了么,四位太太这姿色,简直了得。”
“谁不说,家主真有福气。要是老子被窝里有上这么几位,哪怕一位,老子还练功,练个屁功,练这娘们三十年。”
“此言差矣,此言差矣。家主呐,也恐怕无福消受喽。”
“怎么,其中还有秘辛不成。”
西门秋见这两下人相谈甚欢。
瞅准要害,当即就是眉头一挑,以指做剑,分崩离析迸发。
这两指落下,有如两柄剑,直插腹下。
指甲划破衣裳刺啦声不绝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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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
两下人哪怕是六段清辉,也预料不见西门秋竟有这么大的胆子,在慕容府中杀人,且手段如此了得。
出手丝毫不拖泥带水,收手时候两位已是一命呜呼,身消道陨。
可惜,西门秋仅是五段清辉,否则也不会闹出动静。
四位女子听不妙,齐回头。
只见,慕容两位下人已是命丧黄泉,而出乎意料的是这四位女子脸色却无改,只是冷清的问了一句:“这是哪里来的潦泼年轻人,当真好大的胆子,敢在慕容府中杀人,且这般不避讳人。”
西门秋嘴角忽然上扬一丝微妙的弧度,背对四位姑娘,这厮竟不辩解,也不逃去,而是在这危要关头,脑海之中念想起当年那位令狐冲,记得是这般描写,“长方脸颊,剑眉薄唇”,八面袖应声而动,西门秋只觉脸颊好似有了一些变化,猛然遁往镜海,对着书生意气盆就是观摩起来,“卧槽。令狐冲这么惊艳。”姬无鸢也是出言,“令狐冲,在哪里,我要去见一见。”西门秋忽然不喜,“见一见,见什么见。我就是令狐冲,令狐冲就是我。再者而言,要不是我这脸颊底子好,能有这么清秀的令狐冲么。切。”
姬无鸢,轻笑无言。
西门秋轻咳一声,回首之际念叨。
“蓑草连横向晚晴,半城柳色半城笛。”
“好一番景呐。”
“只是这么好的一番景却不敌四位女子惊艳。”
四位女子骤然一惊,其一,这“蓑草连横向晚晴,半城柳色半城笛”一句,对应西山之景,相当之妙;其二,出言这位却是如此潇洒,有如月下孤仙,又似雪山飞狐,叫人一眼深陷其中;其三,这不知名的年轻人竟说道,“一番风景不敌四位女子惊艳”,这叫这四位女子如何是好,不能拒之。
四位女子婉约起身,其实按西门秋的意思,不起身是最好的。
“小女,水清。”
“小女,山俏。”
“小女,雀尾。”
“小女,云浅。”
西门秋见四位姑娘行过小礼,忽然也谦谦君子起,侧脸迎笑,甩袖拱手:“在下,西门书院之令狐冲。”
山俏是一位风韵不减当年的女子,她呢喃:“令狐冲,真好听的名字。”
西门秋暗嗤:“屁话,也不看看这名字是谁的笔下的人。”
“姑娘谬赞。”
水清这位女子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