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下背过了身去,出身清流世家的他,骨子里带着风骨和教养。
“你不知道男女大防?当着我的面就宽衣解带,成何体统?”
艾沉沉满不在意地笑了笑,“不过是腹部的伤口罢了,一没全脱了,二不是专门脱给你看,你急什么?”
“简直胡言乱语。”容桓冷声道完,不再说话。
而她边说着,手脚麻利地上好了药,但解开的绷带有一头却落在了后面,她怎么也没摸着,反而胳膊都酸了,重新去绕又得掉。
“容桓,帮个忙。”
“何事?”冷冷的声音,仍是没回头。
“我绷带、哦,也就是绑伤口的布我摸不着了,请你帮我一下。”
“……不帮。”
她更加起了逗他的兴趣:“那我待会儿就和容筝说你欺负我,不仅把我伤口打裂了,还不让我包扎。”
“……”他干脆直接不说话了。
这样,反而更激起了艾沉沉的一丝胜负欲。
于是容桓没再听见她说话,只是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以为是她已经自己处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