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执着剪子的手如雪一般白腻,在绿叶红花之间也格外醒目。
另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他的身后,他剪着杂枝的手也未见停下。
“少爷,您命我盯着的人有动静了。”
“说。”
“她丈夫要来府城参加考试,她也随着一同来了,她们走的是水路,估计再过两天便到了。”
闻言,他咔嚓一声剪断了一朵开得正艳的花儿,索性将剪子收好拿在手里,指尖在上面轻叩着。
“这么快又要见面了,也不知她的丈夫是什么样的人……”他的音调听起来平平淡淡的,却带着几分兴味。
他的手下迟疑了一下,“少爷,我还需要继续盯着他们么?”
“不用了,府城人多眼杂,万一被别人发现了就不好了;而且,我是要同他们做朋友的,哪能做这种行径。”
他说着便转过身来,将剪子放下后又回了屋里,似乎过得分外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