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竹苑。
我和老彭就站在竹苑中心的凉亭外面,而老城主还在喝着茶,不得不说,这竹苑的设计真是巧夺天工啊,站在里面就令人心旷神怡,是谁这么有才呢,哦,原来是我,果然是我。
“过来坐吧……”
背对着我们的老城主终于开口了,胡管家才对我们作了个请的手势,这算怎么回事嘛,好歹也算是老熟人了,怎么还把我们晾在外面晾了几分钟,我没好气的一屁股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却发现老彭即便到凉亭里,还是自顾的站着。
“彭涛啊,你来这阙狱城也很久了,老头子我甚至把栽培楼都交由你打理,算不得不重视你吧?”
“是,多亏老城主,我彭涛带着娃儿才能有个立足之地,所以此次前来,彭涛自知罪责太重,还请老城主责罚。”
然而这话我听着就不对劲了,怎么还责罚上了?我偷偷瞥了一眼还站在一旁的老彭,他面上那是一点心思都没有,只有愧疚。
“此次栽培楼事故,也怪不得你,你也不清楚,这小子竟然能把他带出丁北库,不过这栽培楼事关我阙狱城大计,虽是无心之过,但也须得有所惩戒。”
老彭只是愧疚得一个劲的点头,怎么,这还关我的事啊?我带谁出丁北库了?难道是那株植物?不过就是一株植物嘛,至于这么上纲上线的吗。
“就罚去你一年的薪俸吧,你可有不满?”
“彭涛多谢城主您宽宏大量,心中只有感激。”
“唔,你自去吧,我跟这小子聊聊。”
老彭点头称是,径直转身离开了凉亭。
“小子,你知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祸?”
老城主语气一肃,盯着我说道。
还别说,老城主平常一副万事不沾心的态度,今天突然这样看着我,看得我还是有些惴惴的,但不知为不知嘛,我也只好硬着头皮回答道。
“不……不知道……”
老城主显然气笑了,自顾倒了一杯茶,一口饮尽,急促的说道。
“好好好,那老头子来告诉你,就凭你今天这一手,我阙狱城得少收其他……阙狱城十年内收入得减少两成。”
这话可确实把我惊到了,十年内收入减少两成?这可算得上是天大的祸事了,但我却没能明白,我是把那株植物带出丁北库了,怎么就会少这么多收入呢。
眼见我还一脸懵圈,老城主气急说道。
“今天你带出丁北库的,是我阙狱城值此特殊环境才能培育的定界参,十年才能培育好一棵,占我阙狱城足有两成收入,定界参一旦培育失败,那就得等下一个十年,那可是其他……那可是阙狱城外其他人都紧紧盯着的宝物,没想到今天竟然就这么被你简单的带出了培育他的丁北库。”
“老城主,您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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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对身体不好,我也算是听明白了,培育植物嘛,我们还是可以想想办法啊,我岳鱼别的不行,照料这些植物,还是有点东西的啊。”
老城主气急反笑道。
“你当这是种花种草呢?定界参就须得在那丁北库里才能温养得当,哪怕是阙狱城的环境,对它来说都太过刺激了。真不知道,你一个木系魔法师,怎么还能抓得住那速度快若闪电的定界参。”
听到这里,我不禁有些疑惑,只好抬头问道。
“老城主,您确定没搞错?我带出去的是定界参吗?速度快若闪电?我只是把土壤挖开,然后把手放在那,它就自己跳到我的手上来了啊,我没抓它啊。”
老城主闻言一愣,瞠目结舌,半张开口一句话也没说出来,似乎我的说法突破了他认知的极限。
“不可能,定界参怎么可能自己跑到你的手上……”
老城主在低声嘟囔,而我也听了个大概。
“老城主您先别太过担心,我家乡有句老话,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嘛,要不您说说这定界参的成熟度是怎么看的,咱们也好确定,它是不是受到了丁北库外环境的影响不是?”
老城主听我这么说,才回复了正常,缓缓说道。
“定界参这种植物神异万分,寻常自然之中根本找寻不到,若不是……阙狱城有些奇遇,才能培育这植物,成熟的定界参也不过寻常植物大小,而这次这株,在我阙狱城培育还不过两三年,还十分娇弱,老彭说你将他带出了丁北库,那想必这株定界参,是白白浪费了,等下回定界参送来,还得有好几年,哎……”
说着说着,老城主再次垂头叹气。
“我说呢,怎么那定界参才那么小一点,原来还是幼苗,但老城主您可别小瞧了植物的生命力啊,就带出来那么一小会,说不准毫无影响呢。”
老城主看着我,又是气急一笑,开口说道。
“那定界参对环境极为敏感,丁北库内外又迥然不同,这定界参必然已如冬眠一般蛰伏起来,要想再将它激活培育,也只能等数年后交还……等下一个十年了。”
“这样,那定界参的行动轨迹与速度我大致清楚,反正事已至此,不如让我再观察两天,看是不是真如您所说,那定界参冬眠起来了,如果并未如此,那也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