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落魄到如此田地。
要是被她家的姐妹看见了,又是一顿笑话。
不行,她得振作起来,就算在如此田地,她也要努力开创美好生活,争取过上无比奢侈浮华的好日子!
想着这些东西,风似栖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手上折纸的动作越来越快。
那只刚刚一屁股坐在风似栖腿上的花鼠,只觉得这女人情绪千变万化,一会儿热一会儿凉。
简直让它这只花鼠琢磨不透一脸懵逼。
天色越来越暗,风似栖紧赶慢赶折好黄纸,又拿着笔在上面写写画画。
花鼠和窦七星都不知道她在画什么。窦七星做好了饭先吃了,花鼠则趁着风似栖不注意跑下她的腿溜到角落偷了点东西吃。
最后,一人一鼠吃了点饭就一骨碌爬在床上,再也不想起来了。
窦七星仰天而躺,双手合十放在肚子上,思索半天,说道:“我明天再过去看看房家老人。”
风似栖闻言,只觉得这话没毛病。
窦七星是个好医师,也是个好姑娘。
她喜欢研究医术,爱好就是救人,短短两个多月时间的相处中,她就知道这姑娘心肠软的很,见了病人就要救,见了老人更是心慈。
她是个善良的人,不然当时也不会把她给救了。
风似栖点点头,没错,这就是窦七星。
善良到当初把她这个陌生人给救了不说,还收留了她这么久。
“那你去吧,”她想了下,又另做了几张折纸画上符将之安置在一边,“老人家年纪大了又突丧双子,确实需要身边有个人照看,你去照顾一下也可以。”
窦七星表情严峻,想到哪岔就说哪:“那案子呢,要怎么处理?”
恩?你还操这闲心?
风似栖一脸诧异看过去,只见她一脸纠结,愁得她都躺起来坐在床边上思考案件了。
你一辅助还想搞什么?安心补血就好啦,还要操那么多心?
笑死她了,这窦七星简直要给别人操碎了心。
原谅她,她实在是忍不住,捂着肚子笑出了声。
她在这边给房家老少操碎了心。
你在那是笑什么?这案件从头到脚哪里惹人笑了。
窦七星略有生气眉头一皱,嘴巴一噘:“喂,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
诶呦,还同情心?风似栖又是一个没忍住,手中的东西没抓稳掉了一地。
眼见窦七星神情懊恼,一副快要生气的模样,立马绷着脸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指了指窦七星右肩膀上趴着的那个毛茸茸的小东西。
“喏,你以为你身上的花鼠是干什么的。”
说完赶紧低头捡东西,闷着声笑。
不得不说窦七星太可爱了。
当你说她善良的时候,她还能更善良一点,她善良的像一团明亮的火焰,这么善良,又暖又亮,傻乎乎的。
她的善良自带一点可爱,又照的别人内心羞愧,只想亲近她,不管其他,这种感觉让别人感觉自己好坏。
这丫头要不要这么可爱啊?
花鼠本来准备跳上傻fufu的窦七星肩头咬她一口。
这丫头下午给它洗澡搓的那可是用劲儿啊,活脱脱一层花鼠皮啊,你以为是树皮呢?
我还没死呢!你以为我不疼的吗!
结果还没下嘴就听得这丫头说要回去照顾房家老人,还着急地从床上坐起来,准备严肃商讨这个事情。
它思绪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阴影罩了过来,一张黄不拉几带着星星点点雀斑的窦七星脑袋凑了过来。
叽叽!这什么东西眼睛这么大?吓死它啦!
花鼠一个心惊,立马要逃,结果爪子抓不稳,直接从窦七星肩膀上沿着胳膊滚落下来。
窦七星脸色平静,垂在一边的胳膊一翻,一把就将晕头转向的花鼠接在掌中。
她看了一眼没觉得这东西有什么用,只记得它是风似栖从房家院子里捡来的东西。
风似栖爱干净,受不了它这么脏污,所以她回来便自告奋勇替她把它洗刷白净晒干了毛。
花鼠差点以为自己要滚到地上摔个背朝天,结果突然被人一掌撑着。
回头看过去,窦七星正一脸不解地望着它。
天,她又救了它!花鼠想了想,自己为什么要生窦七星气呢,不就是被她用凉水冲了嘛。
它又不是没淋雨过,为什么要生气。
你看她,多善良,多好,最主要是,她好像从来都没凶过它!
而且,你看,她眼睛多小,和它的差不多,简直是太般配了!
窦七星倒没想这么多,只看着那花鼠像是黑曜石一样的眼珠忽闪忽闪的,太不像个正常动物了,好像人的眼神一样丰富。
那眼睛滴溜溜转着,不知道在动什么小心思。
她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得太少了,这东西一下午和风似栖不对口啊,莫不是,它并不是风似栖带回来准备要养着当宠物的?
蒙了!“它是干什么的?”
风似栖瞧了一眼,见花鼠两耳朵扑棱了好一会儿,好像脸颊还带点红,此刻又侧着脑袋不敢看窦七星。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