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看看?”
她这话半是试探半是问询,秦陆白不曾在意,只觉得话中有理,正好他也有此想法,便点了点头算是应下。
转念一想,思及不对之处,秦陆白诧异道:“听你的意思,怎么,你也要去江城?”
幼僖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意思不言而喻。
“不行。”秦陆白很干脆的拒绝她。
幼僖笑容收敛,诧异道:“为什么不行?”
秦陆白错过她投来的目光,起身走向凭栏处,双手搭在扶栏上,任着楼顶的冷风呼呼吹过面颊,将袍子吹得胡乱飞扬。
他没再回答这话,但态度已经很是明显,只有那两个字:不行。
幼僖气呼呼的丢了靠枕,也跟着起身站过去,不死心的问:“为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