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秦陆白冲口而出。
“我知道,那当然不一样。”幼僖弯起小指勾着秦陆白的小指轻轻晃了晃,“前朝的官员护着我,是因为我父亲,陛下护着我,是因为太后,也因为我父亲,而你护着我,是因为我就是我。”
她和风细雨的一番话,像春雨丝丝溢满秦陆白的胸腔,绵绵软软的春雨将怒火浇灭,带来一阵清爽舒适。
秦陆白顿时就消了气,即使再恼太子,此刻也不禁软下了语气:“我不怕太子,也不怕东宫,因为即使我今日让着太子,但只要我是国公府的人,太子对我就会一直心存芥蒂。但你不一样,你虽然有太后护着,但你只要身在后宫,就是在皇后的监视之下,今日你拒绝了皇后的提亲,她必不会给你好脸色。”
幼僖无所谓一笑:“管他呢,我敬而远之就好。何况,皇后若是为了一个根本没有落定的事情而为难我,那她皇后的面子也同样保不住。什么是最划算的买卖,中宫和东宫都清楚。”
“好了,我们别说他们了,怪影响心情。”幼僖娇俏一笑,“我们回去吧,老祖宗还等着呢。”
秦陆白百气皆笑,含笑应了声:“好。”
言讫,二人便往永安宫去,一路说说笑笑,再不提太子萧元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