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瑶也跟汪一讲了她家里的情况以及她以前上学发生的很多事。
“溪瑶,其实我们差一点就不是校友了呢,当初我填报的是古晴的江州大学,哪知道我爸妈偷偷改了我的志愿。”汪一聊到了当年志愿的事情,到现在他还耿耿于怀,觉得自己负了古晴,当初约好了填同一个大学——江州大学的。
“汪一,说到志愿,其实有个很神奇的事情耶,我高中时最想去的是上海复旦,但有人告诉我必须要填宁州大学。所以我才来了宁大的,其实我的高考分数比宁大还多了二十几分呢。”岑溪瑶突然想到了高三那年发生的一件离奇的事情。
“啊,复旦肯定比我们宁大好啊,那个让你来宁州上学的是你父亲吧?他不是在这边工作吗?”
“不是的,我爸从来不管我的学习,都是我妈在管,我爸工作太忙了,我高中那几年他在新疆任职呢,他也是今年8月份才调任宁州的。”
“那你成绩那么好,为什么放弃复旦,来我们宁大了啊?不会是为了你男朋友吧?”汪一虽然腿上感觉到有点疼,但还是开玩笑的说到。
“哪有,我可不像你,前拥后抱的,一堆女朋友噢,我高中那会儿我妈又不工作,天天管着我,管得可紧啦,又要学习,还要学习古筝、钢琴、小提琴,哪有时间谈恋爱啊。”
“我哪有一堆女朋友啊,孤家寡人一个,不过前拥后抱倒是挺多的,哈哈,高中那会儿抱蓝飞儿最多了,那时候翻一次墙就会抱她一次,也不知道这丫头现在到底在哪儿了?”
“花心大萝卜!”岑溪瑶低声说到,前一秒她还觉得汪一对古晴深情的,现在听汪一讲了这么多与蓝飞儿的故事,她觉得汪一的爱情又不专一了。
其实岑溪瑶怎么会知道,那时的蓝飞儿就是她自己啊,她和汪一其实在三年前,也就是高二时就已经认识了。
“唉,可那些都是纯洁的友谊啊,不知道为什么,对我好的人,我就是会和对方很亲近啊,比如溪瑶你,我们也才认识两个月不到吧,但我就觉得早就认识你了一样。不讲我的事了,你说说谁让你来我们宁大的啊?”
“其实我也不知道她是谁,好像一个女孩子,在高二刚开学时,我出了个车祸,醒来后就经常梦到她,但她在我的梦里从来都不说话,我问她,她也不回答,只是朝我笑。到了高二最后一个月的样子吧,她经常出现在我的梦里,我问她找我什么事,可她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就跟我妈讲了这事,哪知道她竟然放在心上了,还带我特地回了趟我姥爷家,我姥爷家是湖北十堰市丹江口的,靠着武当山,我妈说知道那儿的一个道长,对,叫天元道长,有百年的修为了,当地人传说这个天元道长可神啦,能知前世未来,只是很少有人能够遇到他,说他只见有缘人。”
汪一听着岑溪瑶这么讲着,也想起了自己前不久遇到的一个道士,也挺神乎其神的。
“那你们那次遇到了吗?”汪一问到。
“没有,我们在那儿待了半个多月也没等到他回来。”
“那你们去之前干嘛不让你姥爷家那边的亲戚先去山上问下那个天元道长在不在啊?”
“问的啊,我姥爷特地上山问的,武当的小道士说心不诚肯定遇不到,让我们自己亲自上山才行。所以后来我们特地去了,只可惜还是没遇见人,不过我们下山时,遇到了一个人,他说他只是一个闲云野鹤而已,刚云游到武当山。他什么话都没有说,给了我这个,你看。”
此时岑溪瑶摘下了她脖子上一直佩戴的一条项链。
“对了,汪一,你还记得吗?那次新生舞会上,你问过我这条项链的。”
那天是大一新生开学后的第一个周末。系里组织了一次大型的露天舞会,给在军训中的大一新生一个放松休闲的环境,其实那场舞会是汪一带着文娱部的人策划的,算是迎新晚会的一个开胃菜吧。
那天,岑溪瑶也参加了,她当时还没有加入文娱部。岑溪瑶什么都会,古典舞蹈她是会的,但就是不会跳交际舞。
那天舞会开始后,汪一看到岑溪瑶一人独立于舞场边上,她穿着一袭素净淡雅的白色流云素裙,外面罩了一层浅薄轻逸的白纱,随着微风扬起,青丝半绾半散,流泻齐腰。
“岑溪瑶,我可以请你跳个舞吗?”汪一很绅士的上前问到。
岑溪瑶一看是汪一,自然很是欢喜,这是她开学一周来第三次见到汪一了。
“可我不会跳啊!”岑溪瑶不好意思的说到。
“没事,我教你,很好学的。”
那天,汪一带着岑溪瑶跳了个三步。岑溪瑶是有舞蹈底子的,加上汪一的悉心指点,不一会儿就跟上了节奏,步伐也完全走对了。
“你这项链,我好像在哪儿见过?”汪一看着岑溪瑶胸前的一条项链,觉得和他当初送给古晴的那一条很像。
岑溪瑶低头看了一下,原来一直被裙子遮住的项链因为跳舞摆动的原因,已经露了出来。“这星星项链吗?很普通的啊。我看饰品店里挺多的,不是银的,也不是铂金的,只是个装饰品而已啦。”
“上面的两个星星挺好看的。”
“嗯,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