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的来!”
林之秀说“真刀真枪?你会吗?北飞,耍一套给你家二爷瞧瞧!”
北飞唰的一下,从身上抽出三把飞刀,拿在手上,扔出一万接一把,绕成一个刀圈,刀光闪闪,令人眼花缭乱。耍了一阵,然后收到手上,冲着林樘就扔了一把过来,擦着他受伤的屁股,直接穿透帐子,钉在了后面的墙上。
林樘吓一跳,不由自主的屁股一夹,巨痛传来,叫道“啊!”
林之秀说“北飞呀,这回你玩的不好,你平时,不都是蒙着眼睛的吗?”
北飞说“那奴婢再来一回?!”
林之秀笑笑的看着林樘。
林樘说“林之秀……你,你要干什么?”
林之秀说“干什么?第一,来找你要道歉!第二,警告你以后老实点!”
林樘说“做梦!林之秀,咱们之间的仗就开打了,看鹿死谁手吧!”
林之秀说“这样啊!我跟你说啊二哥哥,北飞她们,在外头有好几个师兄弟儿,日子也艰难,你知道吗?五十两银子,就能要了你的一只手,说不定,他们一高兴,还会免费送只眼呢!”
林樘有些惊了,这个丫头,怎么这样啊?!“你以为你吓唬得了我?!”
“肯定能啊!因为,你就是个废物呀!你看,黄姨娘惹了我,我把她送庙里了。林之萱我瞧不顺眼,也送进去了。你抢了我爹的院子,还要用毒蛇毒死我。那我,应该怎么对付你呢?是让你吃了这个药丸…不知不觉中死了。还是把你赶出家门,让你沿街乞讨好呢?”她手里捏个小瓶子晃晃。
林樘难以相信看到听到的一切“你是疯了吧?你是不是鬼上身了?你这样的,就该烧死!”
林之秀说“啊?你没能让毒蛇咬死我,所以要烧死我?好吧,那我先下手为强吧!”
她拨开小瓶子,用手帕垫着倒出一小丸药。
林樘大惊,她真疯了。想躲,一下子屁股疼的咝……
“你这个疯丫头,快来……”他直起脖子要喊。
北飞熟练的很,拿起一个垫子,盖在他头上,按了下去。他埋在枕头里唔唔的叫着,一挣扎,屁股又撕裂的疼,还出了血。
捂了一阵,北飞拿起垫子。
林樘眼睛都要瞪裂了“你们几个,我不杀了你们,誓不为人!”
林之秀说“他还耍横,南燕,打他!”
北飞捂头,南燕从袖子里抽出块小板子,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下子。
林樘哼出声儿,疼得直哆嗦。
然后南燕说“姑娘,他受着伤呢!要是用力打,伤口再伤,有可能会落残疾,以后走路,就一跛一跛的了!”
下面的林樘一听,这个丫头疯了,她她她她要干嘛?拼命的摇着头“不唔……”
林之秀说“先轻轻的打几下,他要是再不认错,再用力打……哎呀,不会打死他吧?我要从他屋里走出去,结果他死了,别人该知道是我干的了。”
林樘一听更摇头了“不。别打……唔……”
南燕却又照着屁股打了几下子,林樘痉挛着。
林之秀呵呵的笑着,南燕停了手,北飞拿开枕头。
林樘疼得都叫不出来,脸胀得能红,汗都出来了。
林之秀说“你道不道歉?”林樘忍了半天,这股巨痛才下去些。
林樘很希望自己晕过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可是他晕不了,眼泪鼻涕都往下流。
林之秀好声好气儿的说“你看,二哥哥,我从来没主动招惹你吧?我一回京城,你就找我的麻烦,骂我,污辱我父母。还霸占我母亲的嫁妆!咱们俩调个个,你会怎么样!?也就是我,人美心善。你要是不弄出毒蛇,把我逼到这个份儿上,我也不会跟你计较太多的。”
林樘看着这个美丽却心如毒蝎的女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之秀接着说“可是你,偏偏不自量力,非得给自己招灾!三叔打你,那是三叔的。我还没罚你呢!你看,现在,南燕也只是轻轻的打了你。我的气,可还没出完呢!你看我手里的这个小瓶。里面的药丸呀,吃了后,会让人慢性中毒,最快半个月,最慢半年,人就死了!我好想给你吃上一颗啊,咱们俩,这应该算是不共戴天之仇了吧?我下这个毒手,你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林樘傻了“你是个疯子,你疯了……”
林之秀说“呵呵,你愿意这样想,我也没办法呀!张嘴吧!”她拨开瓶塞。
林樘“林之秀!我……不知道你这个性子。我不吃药,你也别打了!我……你要我怎么样?!”
林之秀说“向我道歉啊!说你做错了,下回不敢了。以后也不再害我了,要再有下回,任我处置……诸如此类的吧!”
林樘又气又羞,他不肯说“你一个女孩子,这样的做法,祖父祖母知道了,你就完了!”
“你不必替我多想了!我既然来了,肯定有后备的手段!要是为了收拾你,而让我自己受到伤害,那是我不是傻么!我只是疯,不是傻!”
她一脸嗔怪的看着林樘。
林樘一看,她的确是疯了!今儿这事儿,不说不行了,她也许不敢杀自己,可是敢让自己再受罪的,一跛一跛的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