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练武?练武之人多短命,还是不练为好。”张神医喝着药童送来的茶水,微笑道。
“那大师兄会不会什么内功心法,打坐就能长生那种?”
李北牧心中怀着一丝念想,继续追问道。
张神医呵呵笑道:“内功?我们这一脉不学这个,学了也没多大用,你要是想要几个养生的方子,我们这一脉倒是有。”
“要要要……”
李北牧刚一说完,就醒悟过来,“是《伤寒杂病论》里头的吗?”
“非也,这上千年来,我们先祖自然也有别的建树,这杂病论只是其中的一支罢了。”
我就说嘛……几千年传承下来,怎么可能还越混越回去了,李北牧躬身行了一礼,说道:“请师兄教我……养肾的法子也要,哦不不,这是我二叔让我来问的,我是不需要这东西。”
张神医微笑着也不拆穿,只是拿起桌上的纸笔,给他写了几个药方。
其中养身和养肾的都有。
李北牧急忙收好。
随后李北牧又在这吃了一顿清淡的午饭,其间一直站着,张神医看出他的问题之后,又给他上了秘制金疮药,说是用上第二天就能坐下了。
李北牧当即感激涕零,并且告诉大师兄,下一卷的《伤寒杂病论》马上就要补齐了。
自己还有认真学习,张神医一通考校,皆大欢喜。
所以李北牧回家的时候,手里又多了一堆医书。
……
“李北牧,你是不是骗了我!”
刚下马车,李北牧就想上去。
无他,看着左瑶瑶手里的那根木棍,李北牧觉得自己挨不了这顿打。
“没有,我怎么会骗你呢,我只是身体恢复比较快嘛。”李北牧脸上带着中央空调的标志性笑容。
左瑶瑶冷冷一笑,紧了紧手中的木棍,说道:“巧颜都告诉我了,你根本就没有受伤,都是在骗……”
一想到他打着受伤的借口,让自己照顾他,还被占了那么多便宜,左瑶瑶就生气。
“南渊?你怎么守在这门口不进去?”背后传来了李令先的声音。
左瑶瑶这才有所收敛,将手中的木棍放到身后,仰起头喊了句“李叔好。”
“啊?没事没事。”
“没事就进来,我和你说件事。”说着李令先便从两人旁边进了屋,马匹则由家仆牵了去。
看着救场的二叔,李北牧大喜,心中暗自感叹,不枉自己辛辛苦苦为他求来这养肾的良方。
“瑶瑶你要打就待会再打,我先去和二叔商量正事。”说着李北牧双手合十,朝她弯腰说道。
“哟,难道瑶瑶的事情就不是正事,不重要了?”茶艺大师不知何时也走了出来,站在大门后头,说着阴阳怪气的话。
李北牧扭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意思也很明显。
都怪你,一天天的净知道瞎胡闹,给我整些没必要的麻烦。
李巧颜跟着白了一眼。
李北牧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都怪你和爹把那么多事情瞒着我,娘也瞒着我,你们不告诉我,我就气你,气死你!
咦,不对,我为什么能理解她的意思?她真的是这个意思吗?我怎么觉得这是我猜的……
李北牧胡思乱想着进了屋内,李二叔已经去了书房,等他赶到的时候,才发现玄衣道长也在这。
“坐吧。”
“嗯。”
李北牧跟着搬来椅子,坐到了老道士旁边,李令先则坐在两人对面。
“人手的事情,我已经搞定了。”
“这么快?”李北牧眼前一亮,但很快又反应过来,“靠谱吗?”
李令先没说话,反倒是看向了旁边的玄衣道长。
后者啧咂了一下,说道:“勉强还行,来上十几二十个,多半就能拦得住贫道了。”
你这到底是说他们很行,还是再说你自己牛逼……李北牧无力吐槽,但能拦住玄衣道长,估摸着还行吧?
“二叔你哪找来的人手?有多少个呢?”李北牧开始分析起了开销。
“哪找的你别管,人数的话不多,只有三十来个,但每一个都拖家带口的,所以你要解决的便是钱财问题。”
李北牧颔首,“钱的事情我已经让婶婶去办了,这二叔你不用担心。”
“那我什么时候和他们见一面?”
“我喊你来也就是为了说这事情。”李令先思索道:“明天吧,尽早见面比较好,到时你带着玄衣老哥一块去。”
“带道长去?”
李北牧再一想就明白了自家二叔的意思。
那么强的人手,想必二叔也不是将他们心甘情愿地收服的?所以明天自己去的话,也要展现一下自己的实力和底牌?不然人家也不愿尽心尽力地协助自己?
如此一来,这伙人倒是引起了李北牧的好奇心。
“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