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人红是非多啊……李北牧欢喜干净,躺在床上发出如此感叹。
想着他又赶紧捏了捏自己的腰子,这武还是得练,别看自己现在顶风尿十丈,这现在不好好养养身子骨,恐怕要不了十年就要顺风尽湿鞋了。
对了,还可以去大师兄那,他一把年纪了精神头还这么好,想必肯定是有什么灵丹妙药。
不过去的话他肯定又要考校我的医书……难搞。
李北牧微微抬起上本身,看了眼桌角生灰的医术,不禁发出一声感叹。
“逍遥公子也难做啊。”
“你他娘的逍遥个屁,还不给劳资出来!”李令先一脚踹开了他的房门,骂骂咧咧道。
吓得李北牧一激灵,急忙捂着下半身……咳咳,习惯了习惯了,秀儿那小姑娘也经常这样。
“你要不想喊我可以让秀儿来,这来就来,还踹门干什么!”
“劳资家,劳资想踹就踹!”
“不是啊,二叔,我咋感觉破了沈三笑案之后,你咋就飘了许多呢?”
“这……”
李令先表情有些尴尬,这能不飘吗,现在县衙内外,谁人不知他有个侄子叫做李北牧,文能提笔写诗扬名四海,武能上马擒敌内外。更别说老朱现在见到他都得停下来喊一声老哥了……
就连昨晚在百凤楼……咳咳。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插嘴!”李令先瞪眼道。
“行了行了,找我有什么事就快说吧。”
听到这话,李令先才稍微收敛了一二,说道:“有件事忘了告诉你,通过我们对王天成的审讯,还有一系列的调查,发现那天在城南周家门口,你说你遇见的那个凶人,并不是沈三笑。”
“什么?!”
李北牧震惊了,那人不是沈三笑还能是谁,我也没在那做过坏事惹过别人啊。
“二叔你没骗我?”李北牧狐疑道。
“我骗你干嘛!这是县衙查出来都归档了的,还能有假不成。”
不应该啊不应该……李北牧脑中灵光一闪,没来由的就想起了原主的死,既然那人不是沈三笑,那会不会是和弄死原主的人有关?
毕竟自己去见过王君祥了,他虽然是个城府颇深的人,但并没有充分的理由弄死自己。
“行了,别发呆了,人家都快到家门口了。”
李令先没有给他多思考的机会,直接拎着他的脖子拖了出去。
……
大厅。
当李北牧叔侄二人出来时,已是听到一个中年男子正和刘月如谈笑风生的声音了。
李令先还没进门就打了个哈哈,“老黄头,劳资还以为你死外头了呢,没想到还活着回来了。”
李北牧紧随其后,进去便瞧见一个体型和李令先有的一拼的黑衣中年男子,国字脸,不怒而威,但就那眉目之间,又还能看到一丝市侩的狡黠。
不是个简单的货色……李北牧跟在后头,笑吟吟地朝那国字脸男子行了一礼,“晚辈见过黄伯父。”
“你小子就是李北牧?”说着他捋了捋下巴上的短须,“不错,比你那叔叔生的俊俏多了,你要生的跟他一样,我今儿个可是无论如何都要退亲的。”
“你这厮,怎么说劳资当年也是十里八乡的俊后生好不?总比你这狗见了都要唾两口的要好。”
“放你娘的屁!你要生的有这么好看,当年偷看孙寡妇洗澡的时候,她至于大喊大叫?”
“滚粗,你不一样!说好了一块去,结果你小子就先溜了!黄存良,劳资看不起你!”
“……”
两人没说几句,立马大喊大叫了起来,甚至不断互相揭着对方的糗事。
李北牧则赶紧几下,这些可都是将来用来威胁二叔的好东西啊。
不过他也借此机会看出,这黄存良当年和二叔的关系是真的铁,可既然这样的话,为何这么多年都没见?
既没走动,甚至都没听他提起过?
这是个问题。
只见这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一番吐槽,甚至都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些许泪光。
这关系倒是毋庸置疑。
不过也还好,两人说了一阵就恢复了正常,不然在李北牧这等晚辈面前互相揭老底,谁都有些难堪。
“南渊啊,听说你是临安城今年的案首?”黄存良一阵寒暄之后,终于将目光投向了李北牧。
可后者话还没来得及出口,便听见门口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声音。
“对呀,李郎可是今年临安城的案首呢。”
这妮子今天吃错药了吗?还李郎!这是她能说出来的话!
李北牧心中大惊,因为门口走进来的,正是那双标志性的大长腿,其背后跟着的,正是自己那茶艺大师妹妹。
“咦,这是?”
黄存良自然也听出了左瑶瑶话里的暧昧,他也只能将目光看向了李令先刘月如两人。
后者尴尬笑了笑,柳眉倒竖冲着左瑶瑶说道:“瑶瑶,别胡闹,今天是正事呢!”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左瑶瑶立马坐到了李北牧身边,深处小手挽着他的手臂,扭头冲刘月如说道:
“怎么就正事了,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