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一个人去百凤楼的话,要是被婶婶抓住了,难免就要像上次一样社死。
但我来的时候只要拉上别人,就算被抓了,我也可以说是同窗应酬……是被别人拉着我来的,他们人多势众,我扛不住。
反正二叔都经常用这个说辞,也没见婶婶说什么。
天色近晚。
给自己做好思想工作的李北牧,带着谢伏三人,来到了久违的水影阁。
李北牧一来,早已不接客的落香便主动下了楼。
“娘子,我这来了几个好友,你看能不能喊上几个别的花魁……咳咳。”
李北牧拉着落香返回房间商量道。
这也没办法,自己路上装出去的逼,总要自己圆回来。
“噗嗤。”落香掩嘴轻笑道:“她们那几个要是知道李郎在这呀,都不用妾身去喊呢。”
“啊哈。”
李北牧挠了挠自己的大头,这太有名了好像也不太好啊。
带两人耳鬓厮磨一番,再度从房间出来时,楼下已是莺莺燕燕的响起一片。
李北牧探头一看,果真发现来了三四个美娇娘。
“哼!几个小浪蹄子,李郎一来她们肯定就知道了。”落香抱着李北牧的手臂下楼,朝那几个新来的花魁宣誓着自己的主权。
“李郎,说好了,你可不能写诗给她们的。”
“放心,哪来那么多诗。”李北牧轻轻推开她的小手,抢先一步走了出来。
虽说这花魁院也来了那么几次了,但真正见过的花魁,也就这落香一个。
嗯,那个腿长都要有一米七了吧,还是个老肩巨猾的人,想必是缺乏我的降服。
还有那个也是,看我就看我,你舔嘴巴干嘛,难不成还是个专业对口的女子?
还有一个是个胸有大器的女子,让李北牧情不自禁地多看了几眼。
直到右手被两块暖玉包裹,李北牧才清醒过来,咳了咳,“兄弟们都吃好喝好哈。”
此刻谢伏和周不语两人身旁都已经各自坐着一名花魁,就连唐安歌,都死皮赖脸地挤到了一名花魁旁边。
嗯,当晚。
春色满园关不住。
……
第二天一早,当李北牧神清气爽地从水影阁走出,却又在附近不远处看到自己家的马车时,就愣在了原地。
不是吧不是吧……又被抓了?
又要社死了?
可当他见到李二叔从远处那高大的百凤楼中走出时,立马心中大定,甚至赶忙从别的马车背后绕了过去,在李令先赶到马车之前,抢先坐了上去。
赶车的马夫瞧见自家公子就坐在自己旁边,也没说什么,只好把位置让给了他。
“咦?南渊,你怎么在这?”
李令先不愧是老油条,纵是被亲侄儿抓包,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甚至还从马夫手中接过早餐,若无其事地吃了起来。
李北牧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婶婶叫我来喊你回家。”
“嘁。”
李令先嗤笑一声,直接跨上马车,一手将其推了进去,“你他娘的是啥货色,我会不知道?还搁我这装啥呢。”
李北牧:“……”
“走吧,回家,今天不去县衙了,家里有事。”
“还真要回家啊?”
“不然你以为?说起来还和你有关。”
李北牧一听,更疑惑了,“什么事还和我有关?”
李令先吃着手上的包子,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你娃娃亲找上门来了。”
“啥?!”
李北牧被吓得直接从马车上站起,“咚”地一声撞到了马车顶,又急忙捂着脑袋坐下,“二叔你说啥呢?可不要骗我。”
娃娃亲这事,李北牧也曾幻想过,毕竟在这古代,有个娃娃亲都是很正常,可他没想过这个娃娃亲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啊!
他向往的是自由恋爱,嗯,所以自己能挑到瑶瑶那样的大老婆。
可要是娃娃亲……除了知道对方是个女的之外,还能知道啥?
李北牧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骗你干啥。”说着李令先眼中闪过一丝讥讽的神色,“早年你是个纨绔,他们家对于这娃娃亲只字不提,现在你……你像个人了,他们家就立马凑上来要谈这个亲事,真当我李令先是个好拿捏的武夫不成?!”
不是,二叔你是个好拿捏的武夫这和我没啥关系,可你这说我像个人了是什么意思……李北牧沉吟道:“对方是谁?”
“咳咳。”
李令先立马咳了咳,“是你二叔我早年的一个朋友。”
你早年的朋友?
那不多半就是一块从战场上回来的吗……李北牧脑子里头立马想到一个画面。
成婚之后,因为自己夜不归宿,被自家身高九尺的媳妇拎着狼牙棒追着满屋子跑。
他立马打了个哆嗦,“二叔你见过……见过那女娃没?”
李令先回想了一下,“长得挺壮实的。”
李北牧立马浑身一颤,“二叔我觉得我今天,哦不昨天刚去报名了今年的府试,将来还要参加来年的殿试,你侄子可是要中状元的,怎么能这么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