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都是假的,那些人都被我杀了沉在湖里,我的心都在师兄身上啊!
可是…可是他还是不肯在意我,一直盯着那个雕像呆愣愣的。我气不过,就叫丁春秋来照顾他,我要离家出走,谁想到……”
“狡辩!”天山童姥气愤道:“丁春秋是他的徒弟,无缘无故哪里敢起歹意?必然是你挑唆的!
说得自己贞节烈女似的,还不是到了西夏皇宫让人玩弄?皇宫的鸡就不是鸡了吗?呸!”
贺礼说道:“李女士,你可以叫他抛家舍业,也可以束缚他于三尺之内,但是岂能束缚他一颗求道的心?
他是天纵奇才,逍遥子多么看重他,希望他把道家发扬光大,你们可还记得?”
说到师父,两人低头不语。
“无崖子以玉雕刻玉像,发现了玉能够自然生光,甚为奇妙,所以他集中精神,感受玉的辉光,乃至废寝忘食,这样的入定之态,你难道是第一次见吗?”贺礼问李秋水。
天山童姥反而答话:“师父在时,常常与师弟闭关,我负责送饭,师弟钻研事物时,废寝忘食乃是常事,我见的多了。”
“哦?那李女士为何不知呢?”贺礼好奇问道。
天山童姥不屑道:“哼,她门中最小,恃宠而骄,眼高于顶,哪里想做端茶倒水的事情?师父师兄一闭关,她准撒欢跑得找不到人影了!”
贺礼恍然,对李秋水说道:“我来到时,听得你与师姐争论,谁得无崖子之心。
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你赢了。他与你生儿育女,共享天伦,你难道不是早就已经赢了吗?
可是你赢了又如何呢?你又亲手葬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