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馗,难道你非要跟南宫家,跟南宫王妃作对吗?”
在与全四海激斗的廉祜现自己这边一败涂地,不由得怒火中烧,搬出妹妹的好友来吓唬丁馗。
“若是王妃在场,你这么说我或许会考虑一下,”丁馗嗤笑道,“按照你的逻辑,我岂不是可以说你要跟澹台王妃作对?甚至我可以说你无视长公主,根本就是与大王作对!
本来没打算追究你对我无礼的事,但你连一个无礼的奴才也想包庇,丁家还没没落到被一个依附他人的贵族欺负。现在你还有机会离开,否则我连你都抓起来。”
这时丁财提着一个人来到门口,见大堂里面的局势在自己人控制之中,随手将人丢在地上,说:“老爷,暂时不会来人打扰您。”
“哼!”廉祜估计形势展下去对自己不利,借全四海的拳势退开,一转身走向后门,不给前门围观群众看他离去的机会。
廉祜一走,剩下的人马上都老实了,八名丁府侍卫就够厉害的,何况还有两名五级高手腾出手来,负隅顽抗没有好果子吃,不如丁馗在众目睽睽下不敢杀人。
典奂脸色惨白地坐在地上,丁府侍卫恼他得罪丁馗,动手时卸掉他双肩的关节,如今只能强忍痛楚等待丁馗的落。
丁馗踱步来到典奂跟前,厌恶地说:“实力那么差,多半靠裙带关系混在廉祜身边的吧。丁财!”
丁财不管刚抓的那人,小跑到丁馗身后,问:“老爷有何吩咐?”
“敲掉他的门牙,让他以后说话的前先想清楚,有什么是说不出口的。”丁馗懒得对典奂出手,真是怕脏了自己的手。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廉家的人!”典奂拼着剩余的力量喊道。
旁边的人听到都松了一口气,得罪丁馗最狠的不过是敲掉几颗牙齿,他们应该不会受到比典奂更重的惩罚。
丁财狞笑着掐着典奂的腮帮子,让典奂张大嘴巴又喊不出话,“嘿嘿,老爷要你的门牙,我就不会敲掉你其它牙齿,不要乱动哦,敲错了可别怨我。”
云天客栈的人躲在另外一角,看着丁馗一伙人不敢吭声。
“你。”丁馗指一指林骞。
林骞跨前几步,躬身行礼,问:“驸马爷请吩咐。”
“让门前的人散去,这里没什么好看的,要留下的就进来吃酒。”丁馗不愿让自己的人驱赶吃瓜群众。
林骞立刻带着云天客栈的伙计出门,劝告围观的人群离开。
“丁大人,您,您,您还吃酒吗?”郝掌柜壮着胆上前问道。
“吃,搅乱了你们的买卖,不能拍拍屁股就走,好酒好菜都端上来。”丁馗还没好好看自己的这块地。
云天客栈是租客不是丁馗的产业,该做的买卖一样做,不会因为房东换人而改变。
哒哒,哒哒,哒哒,一匹快马自西面赶来。
“老爷,之前奴才让人回府通报这里的情况。”丁财处理完典奂,回到丁馗身边禀报。
快马在云天客栈门前拉住缰绳,施将跳下马来。他在马背上就观察完周围的情形,知道丁馗控制住局面。
“少主没事吧?”施将就进来的时候瞟了章选一眼。
章选被这一眼看得头皮麻,感觉浑身上下的漏洞全被施将的眼光刺穿,深知自己不是来人的对手。
“你也看到。”丁馗张开双手,“钱供奉既然到了,就坐下一块儿吃酒。那个多事的家伙,去把后面的人赶回家。”他冲着丁财翻白眼。
“是是是。”丁财忙不迭地回答,然后匆匆离开云天客栈。
“怎么处置这些人?”全四海确认所有俘虏在掌控之中,才回到丁馗身边。
“恩,麻烦海爷爷押送廉家的人到元老院,我就不私自关押他们。”
毕竟是其他贵族的家仆,丁馗暂扣下来纯粹是要面子。这次不是他主动挑事儿,当场有许多平民百姓见证,交给元老院处理他稳赢不输。
“你!”丁馗指一指探头探脑的章选,“过来。”
章选虽是城南地下世界的一霸,但在丁馗面前一点也硬不起腰杆子,刚才就打不赢跑不掉,现在更是来了一位能秒杀他的,于是老老实实地走到丁馗跟前,并尽可能远地离开施将。
“知道我的身份你还敢跑,逼我出手也不主动投降,你是有多大的势力?完全不将护国候府放在眼里。”丁馗上下打量着章选。
“驸马爷,小人就是不敢与您对抗才跑的,您刚才答应过不会为难我们啊。今天同福帮收了人家的钱,来这破坏云天客栈的买卖,从来没想过要跟您作对,更不可能无视护国候府,大人请明鉴。”章选单膝跪下,向丁馗求饶。
“以你现在的身手留在都城是个祸害,我本该废了你的功夫,不过刚才我给你机会投降,答应过不为难你们,我说出去的话等于泼出去的水,从来不往回收。
这样吧,你在三天之内离开镇京城,去哪?干什么?我都不管你,总之不能留下来。以后要是我再碰到你为非作歹,就休怪我手下不留情。”丁馗决定给章选一条生路。
“老爷,可以把他们交给唐家,您一样没有为难他们。”费则忽然开口提议。
章选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