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邻水县城。城墙又高了几分。不过工人没有在施工,也没有听到施工发出的乒乓乓的声音,仿佛整座城都处在死寂之中。
“时雨,这是怎么回事?”
玉楼也感觉到了哪里不对,因为整个邻水县城都在施工之中,不可能像现在这般,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也不知道,只能先去看看……”孟时雨和李玉楼骑马进了县城。
县城的街道已经拓宽,全部都铺了石板路,非常平整,只有道路两旁还残留着一些没有收尾的工作。
“时雨一定是出什么大事了。”
李玉楼一脸紧张,莫名感觉到邻水县似乎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所笼罩。
“不会有什么大事的,没有海盗还能出什么大事?”孟时雨一边安慰李玉楼,一边用力抽打着骏马。
孟时雨和李玉楼骑马赶到了邻水县衙。
县衙门口没有看到衙役,李玉楼和孟时雨翻身下马向县衙里走去。
“孟大人,你,你回来了。”孟时雨和李玉楼并排走进来,迎面而来的是朱大人。
“朱大人,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停下来了?”孟时雨看向朱大人没有时间寒暄,直奔主题道。
“孟推官回来了,本县等了你好几日了。”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从后面传过来,紧随其后的是一个身材矮小,瘦瘦弱弱的男人走了出来。不过他头仰的很高,一副傲慢的样子,穿着县令的官服。
“原来是张县令回来了。”孟时雨看向对方。
“孟大人竟然认识本县?”张县令的声音听起来阴阳怪气的。
“不认识。”孟时雨摇摇头。
张县令脸色不好看了几分。
“不过是认识这身官服而已。”孟时雨的话说的赤裸裸,意思是穿上这身官服,你就是县令,脱下来你什么都不是。
“作为本县推官,你擅离职守,该当何罪?”张县令手掌拍在桌子上,瞪着孟时雨厉声喝道。
“本官来了邻水县也有大半年时间了,未曾见到县令大人,县令大人作为本县一把手,又去了哪里?”孟时雨没有回答他的话,反问道。
“本县作为你的上峰,现在在问你的话,你竟然不回答,竟然敢反问,谁给你的胆量?”张县令厉声喝道。
“我大周的法度给了我胆量。作为本县官员擅离职守两个月以上,便可夺其官职。
本官来这里半年有余,未见到县令大人,你何止是两个月擅离职守,你早已不是本县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