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的惨叫声吸引了很多人过来。
管家和小七过来的时候,周围已经围了一些下人。
本来下人所住的位置就离后院比较近。
“夫人……”管家看着网里被打的已经面目全非的人喊了一声。
李玉楼这才让春桃住手。
春桃将手中的棍子放回原来的位置,拍了拍手。
“夫人,这个人交给我来处理,还是夫人也要看一看……”管家问。
“既然被我碰上了,那就看一看吧,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敢半夜跑到我们府上来。”李玉楼说道。
管家答应下来,吩咐两个小厮将那人从网里拽出来,然后拖着往旁边的柴房去了。
下人们也都散了,各自忙各自的去,没事忙就去睡觉。
人被拖进柴房绑在椅子上,没用问自己就全交代了。
“我是燕王府的小厮,是燕王随身侍卫枝山的随从,他派我来跟玉瑶和金瑶两位姑娘说一声,让她们赶紧动手。”
“玉瑶和金瑶又是谁?”李玉楼看向管家问。
“就是少爷前几日带回来的那两个女子,穿着喜服。夫人还为她们亲自绣了鸳鸯门帘子挂在她们门上。”管家解释道。
“哦,原来是她们两个。”李玉楼这才想起府里原来真的多了两个人。
“动手,动手是什么意思?要给时雨下毒吗?燕王真是好歹毒的心肠。”李玉楼生气道。
“啊,不是不是。夫人不是。只是让玉瑶和金瑶勾引孟大人。让孟大人喜欢上她们,然后沉迷于女色……”燕王府的小厮赶忙摇头解释道。
“那你们王爷还真是慷慨大方。”李玉楼道。
王府小厮自然知道李玉楼说的是反话。
“夫人,那他怎么办,给王府送回去。”管家问道。
“别。送回去那不是打王爷的脸。让王爷看了生气。更记恨时雨了。府里有什么苦活,累活,脏活,重活全部都交给他,让其他人都歇着。”李玉楼吩咐道。
管家答应下来。
玉瑶和金瑶本来就睡不踏实,自从来到孟府他们没有一日谁安慰过,半夜听到有人被打的惨叫,吓得她们站在院墙口偷偷的往外听。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看着挺年轻的,还穿着夜行衣,半夜跑到咱们府上来,那不是找死吗?咱们府上全是机关,让他有来无回。”一个婆子的声音从墙外传进了玉瑶和金瑶的耳朵里。
“是啊,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咱们府上少爷两袖清风,一个月二两银子不到的俸禄,他们有什么好偷的?一定是来找相好的。”另外一个婆子道。
“咱们府上哪里有人敢和外面的人厮混,你别乱说。”前面那婆子严肃地道。
“咱们府上是没有,可你别忘了咱府上刚来了两个小妖精。一看那两个就不是正经人,走起路来两条大腿磨呀磨的,一看就是那窑子里调教出来的。
你是没见过,我可是见多了。窑子里的就是那样走路,和我们正常人迈开腿走路不一样,她们就是两条腿别着走,大腿磨呀磨的……”第二个婆子煞有介事地道。
玉瑶和金瑶互相看了一眼。
她们是大腿磨呀磨的走路吗?她们自己怎么没觉得?
“玉瑶,你先走给我看。”金瑶对玉瑶道。
“凭什么我先走?咱俩是两个地方来的,谁也不比谁高贵。”玉瑶冷哼了一声。
金瑶咬了咬牙,“我先走。”
于是金瑶在院子里走路,让玉瑶看。
然后玉瑶走路又让金瑶看。
只是到最后两人也没看出有哪里不对来。
“我觉得这可能是枝山派来与我们见面的人,可能王爷那边着急了,我们得赶紧动手。”玉瑶说道。
金瑶也觉得好像是那个样子,没有反对,点了点头。
第二日孟思雨依然在书房里,忙到日落黄昏。
他在书房里吃了晚饭,然后继续写。按照日程,今日应该能写完。再有一个时辰,他差不多就能彻底结束。今天夜里应该能亲亲他的玉楼姐姐了。
就在他快要结束的时候书房的房门被敲响。
孟时雨喊了一声进来,便继续埋头写他的东西。
他以为是小七有什么事情要与他说。可门一开,一盏淡黄色的小灯先探了进来,紧接着便是两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还伴随着酒菜的香味。
孟时雨微微皱眉,看向房门的方向。这两个女子各挑着一担盏淡黄色的小灯,手里各提着食盒站在那里。
她们为什么要挑黄色的小灯,难道意味着接下来要与他做黄色的事情。
“大人……”金瑶怯生生的,用清脆的嗓音喊了一声。
然后她迈步走向孟时雨,将那盏淡黄色的小灯放在桌上,随即食盒也放在旁边,他将身上的白色貂裘披肩抽离,搭在椅子的扶手上,露出两片雪白圆润饱满的香肩。香肩在淡黄色的小灯的映照下,显得那么迷人。
金瑶也照着玉瑶的方式又展现了一遍,只是金瑶比玉瑶稍稍笨拙一些。
书房里香气浓郁,把饭菜的香味几乎完全压制下去。
玉瑶和金瑶站在那里露出四片香肩,她们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