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楼脸颊红润,微微垂着眉眼,睫毛细长,微微上卷如帘幔一般遮住眼底,声音细绵清软,“不是,是真的,我……”
一抹红晕如涟漪一般在白皙柔嫩的脸庞两侧荡漾开来。
李玉楼羞于谈这些,可不知道怎么,腹部忽然又开始胀疼,下面还汩汩的冒出东西来。
她觉得自己的月事条可能要顶不住了,需要更换。
可此时再回到自己的船上恐怕困难,还有,她担心自己站起来就全部都漏掉,那衣服……
好在今日知道自己要来小日子穿了一件降紫色的裙衫,可万一被孟时雨看到她不如直接跳进太湖死了算了。
“怎么,又不舒服了?”孟时雨问。
“你别问了,时雨,你去吧,这些点心你拿着,回你自己的大船吧……”李玉楼皱着眉头,脸上的表情一片难言之隐。
“那怎么行,这一次我要装病到底,回不了自己的船,万一被曹小姐发现,前面演的戏就都作废了。”孟时雨语气淡淡回答。
李玉楼,……
可是她真要换一下自己的月事条,还有,她需要汤婆子……
孟时雨似乎对李玉楼想要做什么半下,你帮我看着,不能让别人上来。”李玉楼红着脸叮嘱道。
“嗯,好……”孟时雨微微点头,看着她,半点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孟时雨的无知无觉让李玉楼感觉心口松弛戏多。
李玉楼觉得完全是自己自找烦恼,时雨怎么会知道女孩子小日子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只喜欢读书。
李玉楼瞧着自己的额头拿着包包下了船舱。
在下去的时候她还又看了孟时雨一眼,见他并无异样,确定是自己想的太多了,这才下了船舱收拾。
李玉楼虽然只有自己在船舱底下,可做这种事情还是令她羞赧难当,局促不安,不时地看着头顶侧上方那个窗口,就担心有个人忽然冒出来。
好在一切都安全,虽然有侧漏但没有完全溢出来。
李玉楼收拾妥当,又将汤婆子换了新的热水捂在自己的肚子上,然后用袋子缠住。
虽然腰身显得粗了许多,好在下了很多的血,肚子没有刚开始那么疼了,再有汤婆子的暖意让她浑身上下舒服了许多。
李玉楼从船舱爬上来,脸颊泛着红潮,低垂着眉眼,总感觉自己刚才做的事情孟时雨看到了似的,觉得很尴尬,很丢人。
“老太医这里竟然有红糖姜参茶,你说巧不巧,我给你泡了一杯,你喝点……”孟时雨微笑着将一杯热茶推到李玉楼面前。
李玉楼怔怔地看着孟时雨,脸颊顿时火辣辣的,他一定知道女人小日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玉楼觉得自己包包里的那根沾满血污的月事条仿佛火炭一样热度渗透了她的外衣直烫的她的手掌想要张开丢掉手中的包包。
“喝啊……”孟时雨表情平淡的催促,“凉了就没用了……你别忘了宋叔是大夫,妇科也是他擅长的门类。”
李玉楼咬着嘴唇,恨不得遁入船舱再也不出来,她怎么就忘了他还有个大夫是养父。
李玉楼红着脸,低着头,将包包放在一边,伸手端了那杯热茶在手中。
如果他知道,他真好,刚才故意假装自己不知道,让她不要那么局促,现在又给她倒热茶。
如果她嫁给他,他也会这么对自己吗?
李玉楼越想越多。
李玉楼喝了茶,身体舒服多了。
“时雨,你准备怎么办?”李玉楼看向孟时雨问。
舒服之后,她的情绪正常的许多。
“现在这里,等到了地方再说。”孟思雨轻松地回答道。
“到了地方?”李玉楼有些迷惑。
“我们要去太湖对岸的皇家别苑住一日,估计明日才回返回……”孟时雨见李玉楼什么都不知道也并不惊讶。
“什么……还要过夜!”李玉楼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她以为今日在太湖上游荡一日,傍晚就能回家了。
她的小日子,她连换的衣服都没有带。
李玉楼觉得自己好笨,怎么就没打听清楚。
“这个你拿着,我看到谢建章也在船上。”孟时雨说着拿出一个精美的小盒子来,似乎是一个口脂盒。
李玉楼疑惑地看着他,谢建章在船上她倒是不迷惑,孟时雨给她这个口脂盒子做什么?
“不是口脂,是暗器……”孟时雨解释道。
随即他轻轻的拧动盒子下面的环扣,上面的盖子打开。
确实是口脂,不过拿下上面的口脂,里面露出很多的小孔。
小孔针尖那么大,密密麻麻的,在密集的范围内差不多有二十几个小孔。
口脂竟然也是假的,看着是粉红色的口脂,其实是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做成的模型。
李玉楼审视着孟时雨,她有点不太认识他了。
这难道还是她一直认识的那个只知道读书的时雨弟弟嘛。
“谢建章被谢老爷打了,打得很惨,但还是上了船,显然是偷偷来的……”
“他冒险出险在这里目标很明显,一定是你,你自己要小心提防。”
孟时雨说着又指着那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