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必定会寸步难行,二哥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只是父亲……他现在借着联姻扶摇直上,眼睛被蒙住了。”
春分点头道:“老爷可是很高兴呢。”
林照掀开车帘子,瞥眼街外的人间烟火,心中平静。
父亲到底还是把自己当成了往上爬的梯子,和撑着家族的地基,恰如前世,殊不知她今日在饭桌上口口声声亲昵般的称呼薛道为行川,私下里,连真容都不曾见,前世的记忆让她总觉得薛道是个冷血的人,自己为了这件事情开口,怕会激怒他吧,或是引起他的不屑,总归没什么好处。
回了府上后,平怜去东君台那边回话,林照带着春分先回了花都院,芒种一早备好了茶,她正品着,眼睛也流连在书卷中,平怜回来了,称薛夫人那边没说什么,至于林长宰的事情,他乖觉的没有说。
林照点头,平怜又拿出一封信来,说这是角门上的小厮接下的,是张氏镖局的趟子手送来的,这镖局的总镖头是薛道的好友,从淮州千里加急,所以两天这信就到了,看了看,原来是薛道的信。
林照接过,用刀破了拿出信来,看着上面的字。
好丑。
薛道的字实在是太丑了。
‘明微启,我已至淮州,本想妥当后即刻返回,但事发突然,似乎另有牵扯,恐要多耽搁些时日,你独在府上,莫要想念,我还令人带了些吃食,都是淮州的特产,应比此信晚个两三日,你且盼着就是。’
落款是薛行川。
林照至此,也铺开信纸,想了想,写道:好。
随后交给平怜。
那人看着信纸上这硕大的一个好字,尴尬道:“夫人确定就写一个好?”
林照认真的点了点头。
平怜讪笑,这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