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就被雷劈死,吃饭活活噎死,晚上出恭,扎进那屎尿桶里呛死!”
可人打量着她,似笑非笑道:“那二姑娘最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可知道?大姑娘那边我是回不了话了,都得你去说。”
“我……”
雨水踌躇着说道:“我也不知道二姑娘都做了什么。”连忙解释,“二姑娘让我在屋里伺候,可是什么事也不和我说,仍是春分和芒种管着的,我也只是每日沏茶擦桌,没别的事。”
可人见她这么说,更加认定了雨水已经背叛了大姑娘的心思,便骂着将她赶了出去,雨水抽抽涕涕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自证清白了。
“该死的蹄子。”
可人还在屋里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