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楚河顿时来了兴趣,“我记得段颚说大涌关有个最大的酒楼,叫啥来着?”
姜无遗的笑容顿时僵硬了起来,做了一番思想斗争之后,还是咬牙回答道:“四方楼!”
“对对对,四方楼,就去那!”
姜无遗偷偷伸手入怀摸了摸,显然是在计算今天带的银子够不够用。
两人正要策马离开,却发现王渡也上了马。
被他坐在屁股底下的马哼哧哼哧的,显然十分吃力。
姜无遗疑惑道:“王胖子,你干嘛去?”
“跟着二位去四方楼喝酒去啊,你们放心,司里没啥大事,我不用在这看着。”
姜无遗顿时意味深长地说道:“王胖子,你还说那些递拜帖的是识时务者,我看这整座军策司,你最识时务。”
王渡非但不羞愧,反而十分骄傲,“司座大人必将会带领咱们凉军披荆斩棘,所向披靡。我王渡愿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姜无遗鄙夷道:“算了吧,你别跟着我们了,我恶心。而且瞅瞅你那肚子,我可请不起你。”
“一会去四方楼我请客。”
姜无遗一听王渡这话,顿时换了一副嘴脸。
“好好好,一起走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