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娄宁气愤的用左手捏着一把土,可惜身体却如同被电了一样麻痹,难以移动。
石任睁大了鼠眼,用一种嘲讽的语气说道:“老子赏了你一只毒箭,到了下面记得要感激我哦~”娄宁自然是怒发冲冠,心里后悔,但是已经难以挽回,他闭上了绝望的双眼,离死亡正有一步之遥。
“吁!”一声骏马的雷鸣嘶吼,吓得众人的心一颤,只见一金甲将军持着金枪,骑着黑色骏马,不顾危险的冲向军阵。杀出了一条血路,黑马奔驰似电;那金将将军勒住缰绳,黑马停在娄宁右手旁呼喘。
“娄将军,身体如何?”娄宁艰难的抬起头一看,泛着金光的盔甲,面庞清俊,微凸的眉骨下一双胜似千年寒冰的瞳眸,深邃难测,薄薄的嘴唇略显冰冷——正是穆鸣锐将军。
“石元,给我上!解决掉他!”石任一边命令着,一边拔出剑往后退。石元如同熊一般大吼一声,飞跳上马,甩起硕大的狼牙棒挥舞着冲过去。
穆鸣锐见娄宁无法动弹,便深知不能恋战,正趁着石任军队还没有调整过来时,穆鸣锐一个倒挂金钩将娄宁提到马上,直冲向山口外。
但谁知那石元的马也是好马,不出一会儿便追上了穆鸣锐,大狼牙棒呼悠地甩过来,穆鸣锐急忙低下头,回头趁机“澈!”的一声刺向这个狂躁的野兽。
眼见就要刺穿石元的心脏时,石元“嚯!”的。一下腾空而起,双手挥起狼牙棒一个重击便将穆鸣锐震飞,这个金甲将军被无情的摔在了一旁的巨石上。娄宁失去了平衡便坚持不住,摔下了马。那两匹马只在原地喘气,蹬了蹬马腿。
“干得好,石元,给我把他撕碎!”石任在一旁呐喊助威,大大的激发了石元的傻劲,抬起了狼牙棒便奔向了穆鸣锐。
穆鸣锐正感觉有一股滚烫的血正涌向他的口腔,和唾液掺在了一起不受控制的缓慢流下来。“受死吧!”随着危机一步步逼近,穆鸣锐扶着盘龙金枪艰难地站起来,喘着粗气,冰冷的双眸直盯着石元。
“啊啊啊啊!”穆鸣锐张开了血盆大口,发誓要与眼前这个凶猛的野兽战斗到底,借着吼声,穆鸣锐拔出了盘龙金枪,像一个从容赴死的勇士一样冲上前去。
“铛!”两个坚固的兵器碰撞在一起,石元的傻劲上来,甩起狼牙棒又是一阵挥舞。每一次的撞击都异常沉重难以抵挡,沉重的好似流星坠地一般。穆鸣锐虽然勉强地挡开了几下,但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震击,力气也愈来愈小,终于,他没有抵挡得住最后一次的震击,被震得后退了几步。
石元很会掌握机会,也或许是乱打的,正趁着这后退的一瞬间,朝着左肋就是一砸,穆鸣锐大口喷着鲜血,随着惨叫声摔倒在地。
他缓缓睁开了双眼,眼前的世界已变得天昏地暗,就仿佛蒙上了一层雾霜一样,那只野兽的影子,在视野中已经变得模模糊糊。他极力的想要站起来,大口大口的呼着白气,但是他受了伤的身体却难以支持他想要站起来——这唯一简单的愿望。
这时,他脑海里忽悠地闪过一个念头:死了吧!死了便不必承受如此的痛苦,也不必再为这勾心斗角,争名夺利的年代殚精竭虑了……
石元走到跟前,踩了踩穆鸣锐的头,用一种轻蔑的语气笑道:“小子,这就死了吗?”石元又张开双臂,对着全军将士大声吼道:“这就是海波帝国的名将吗?弱不禁风!”嘴角边洋溢着一丝胜利者的笑。回头一看,穆鸣锐。正在用手支撑着身体缓缓的爬起来。
“去你的吧!”石元无情的一脚,将穆鸣锐踢的滚到一边。“啊呀!”穆鸣锐绝望的吼叫着,原来,石元这一脚是有预谋的——他正正的踢到了穆鸣锐受了伤的左肋!
虽然身着金甲,狼牙棒上的尖刺还未能伤着他几分。但是一次一次的强有力的震击足以让他痛不欲生。头发上的血一滴又一滴的落下来,流进了眼睛里,穆鸣锐放弃了抵抗,反正反抗也不过是徒劳,还不如干脆认命吧,这就是自己的实力了,他完全的瘫倒在血泊之中,这一刻,他的命没有死,他的心已经死。
石元抬起狼牙棒,回过头看娄宁还在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好,我先杀了你这家伙,再杀了这个徒有虚名的将军!”石元一步一步的走来,娄宁的心蹦蹦乱跳,每一个脚步声都如同地震般惊人,但他依旧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这只野兽——他还没有服输啊!
“我现在……便送你下地狱安息去吧!”娄宁眼见着那无情的铁锤渐渐的逼近自己,可眼神依旧坚定着,没有丝毫的屈服。
“我跟你拼了!”一个穿着皮靴的士兵。拿着短剑狂叫着推开了石元,将娄宁。一点点的拖到一旁。
就在前几分钟,他们受到了飞矢的来袭,他眼见着娄宁被流矢射中,可他还是不敢上前,他内心的自卑与恐惧的心理占了上风。他像疯子一样踩踏着本军的士兵,想要逃出这里;正当他离逃出包围只差一步之遥时,他动摇了。他想起刚刚的经过,想起了将军自己冻的皮肤开裂却愿意将皮靴和头盔让给他,想到这里,他不顾一切的往回跑,脸上留下来的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石元再一次抬起狼牙棒,气得咬碎了一颗钢牙:“你又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