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的不在场证明呢?”田明努力装出若无其事的语气问道,但声音却不由自主地轻微颤抖。为了掩饰心中的不安,他叼上第二根烟。
“当天她未向公司请假,但她在中午过后早退,理由是腹痛。”田春达说道。
“青叶花园小区就位于常芝上班路线的途中,只要早点起床,不需请假也有可能将牛奶瓶调包。至于早退一事,警方认为,是她想绕去青叶花园小区确定熊金是否已死,同时摆放“阿尔多林”的空瓶,并且再度将牛奶瓶调包。”
“有证据吗?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是常芝将牛奶瓶调了包——”
“很遗憾,警方尚未掌握证据。”
“既然如此,怎知她不是真的腹痛而早退呢?”
“她的同事劝她到公司的医疗室看医师,但她拒绝了。”
“那又怎么样呢?”田明用干涩的声音说道。“有时我头痛或腹痛,也不愿意去看医师啊。退一步来说,假设她是装病早退,仅凭此就断定她涉嫌,这未免过早下结论了吧。因为她还年轻,有时遇到什么事,装病早退也算不了什么。”
“我明白你为她辩护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