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笑道:“不好意思啊。”
海氏像是嗤了声,“如果他就是凶手,你们是不是觉得他是因为喜欢我姐姐,所以才这样做的?”
白离疑惑地看向她,白羡鱼也朝她投去眼神。
海氏却笑,神秘又带着几分诡异,“不是,他喜欢的也不是我姐姐。”
几人瞬间寒毛直竖。
“我也以为他喜欢的是我姐姐。一直这么以为。”海氏看着自己沾了泥点的绣鞋,唇边笑意扩大,“可是啊,我昨天在我们的寝房看到了一样东西,那是一副我从没有见过的画,江淮瑜把它藏在暗格里,那叫一个宝贝,可是那画上的人啊,不是我姐姐。”
那女孩不过豆蔻之年,却也长得十分相似。
真可笑啊。她甚至都有点好奇,那画上的女子到底是谁,能让江淮瑜疯魔至此。
怕是早已不在人世,所以他才这么丧心病狂吧。
白羡鱼怔愣了下,旋即看向谢行蕴,见他无半分意外之色,讶异道:“你知道?”
谢行蕴给她撑着伞,低眸道:“嗯,影卫找到过。”
实际上,若非影卫发现,海氏或许到死都发现不了那个暗格,也看不到画中人。
海氏还欲再说,最后几个侍卫也结伴而来。
“回禀公子,属下几人皆没有发现!”
天际划过一道闪电,瞬间像是撕裂了个口子,昏暗的山脚徒然亮了亮。
海氏的脸色也煞白。
白羡鱼看向舆图,“那就只剩下梁州城北了,若是梁州城北也没有,或许我的猜测就是错的。”
她蹙了蹙眉,谢行蕴宽慰道:“会有的。”
实际上他更偏向于梁州城北,不过这里有贼寇,要顺手端了还是得早些来,免得耽误回京都的时间。
梁州城西阴气重,可镇压亡魂。而梁州城北是阴阳交界之地,是为超度,江淮瑜若尚存一丝良心,将黄子戚葬在那里的可能性极大。
白羡鱼得了他的肯定,心里更有底了,“嗯。”
海氏犹豫了一会儿,淋着雨走到他们面前,“那我们什么时候去?”
谢行蕴看着白羡鱼,“坐了这么久马车,累不累?”
白羡鱼感受了一下,“不累,还好。”
“嗯。”谢行蕴道:“萧正,整理好队伍,派人通知白景渊。”
“是,公子!”
“哥哥那边人手够吗?”白羡鱼有些担心。
谢行蕴颔首,“放心,他不会吃亏的。”
“好。”
萧正动作十分利索,不消片刻便安排妥当。
白羡鱼和海氏又上了马车,行了一段路之后,帘子外传来他的声音。
她掀开车帘,谢行蕴坐在高头大马上,高大的身躯微躬,缓声笑道:“出来,我抱你去。”
这样便可少受些颠簸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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