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遇到那样的事情后,我早就没了求生的意志,是他让我重拾信心,告诉我,人简值得,此前我从未觉得人简值得,只是因为有他后,我觉得人间值得,他值得。
别看他整天板着一张脸,其实他很单纯的,像个小孩子一样,会跟我撒娇,扮小动物逗我开心。
你看这些花都是他特意为我种的,他好笨啊,堂堂一国之君为了种花常常把自己弄得面无全非。
哎呀,他太傻了,太多太多,说几天几夜都说不完。”
“原来你早在不知不觉爱上了他啊!”他敛眉。
锦瑟疑惑:“你说什么?”
“没!”他摇头。
显得有些刻意。
锦瑟勾了勾唇:“我不想他愁眉不展,我想他笑,就像他希望我笑那样,他本该笑的,很神奇的是,见他笑,我就高兴了,景荣哥哥你可以帮帮我吗?”
“那我呢?”他突然发问:“你只想着他,那我有被你置于何处?”
锦瑟不解道:“他是我丈夫我想到他不是理所应当的吗?景荣哥哥你说什么呢?你都已经另娶她人为妻了,你要对你现在的妻子好。才不枉费你为她做的那些呢!”
“是啊,这都是我咎由自取的。”
“那……你答应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我答应!”
“谢谢你。”
锦瑟兴奋:“我这就去把好消息告诉陛下,他会很开心的,已经好久没见到他这么笑了。”
“景荣哥哥,那我走了你随便啊!”
锦瑟的笑从离开房间的那一秒就荡然无存。
涟漪小心地跟在身后:“娘娘沧溟王会按照您说的去做吗?”
“会啊!”
“那娘娘您对沧溟王还……”念着旧情吗?
“涟漪你看,这些花瓣美吗?”
涟漪被转移视线:“嗯,美!”
“是啊,美!”锦瑟接住几片花瓣在手心:“那你说,这掉落的花瓣还会回到树枝上吗?”
“自然不会,万物皆有定数,已经掉落的花瓣自然该尘归尘土归土,再也回不到原来的位置。”
“是啊,那你说被抛弃的人还能重新回到原来的时候吗?”
涟漪皱眉。
这花跟人好像不能同语。
“笨蛋。”锦瑟笑笑:“这世间最不缺的就是后悔,可最缺的偏偏是那后悔药!”
“国家律法的存在是为了弥补那些受到伤害的人,若是原谅了,那些受到伤害的人又如何公平?”
“这世上,不是所有的后悔都能补救,伤害就是伤害,从它形成的那一刻开始,便注定了悲剧。”
景祀没想到景荣会如此上道。
他都没主动提及,他倒是自己开口说起要去汴州治理水患的事情。
那边现今如火如荼,水患带来的民患和疫病更是让灾难升级到最大。
他现在去,说的好听点,是为国为民,说难听点,那是提刀上阵,说不定就回不来了。
当然,在朝堂上,景祀表面功夫做得足,对他热情表扬了一番。
林嫣然最是想不通,她这刚结婚就要守活寡了,怎么可以?
于是她第一个冲到了景荣的房间,放话:“老娘不允许,景荣你能耐了,娶老娘回来当摆设是吗?新婚之夜你离奇失踪也就算了,现在,你更是连新婚燕尔都不顾,要跟老娘去治理水患,还一走就是一个月,你真当老娘是空气呀?特么的,这日子没发过了。”
“那就别过了!”
闻言,林嫣然傻了。
她在等景荣地安慰,不想他居然会说这样的话。
什么叫不过就别过了?
“景荣,老娘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诚心跟我道歉,刚刚的我当没发生!”
“不可能!”
“景荣,你真的被鬼迷心窍了吗?你居然敢这么对我,当初谁说三从四德只为娶我?现在你忘得一干二净了是吗?娶到手就开始忘本了是吧?”
林嫣然抱起那几株花:“就当你是真的被鬼迷心窍了,老娘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跟我道歉,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景荣你要想清楚,没了我林家支持,你还能不能跟陛下抗衡,不要因小失大。”
“你笑什么?”
“景荣,你笑什么?闭嘴不准笑!”
“我笑你傻的天真。”景荣珉起薄情的唇:“难道没人告诉过你,我从不受人威胁的吗?”
“你觉得我在威胁你?”
“不然呢?”
“景荣,你现在对我到底存的几分心思?这日子到底能不能过你一句话,别浪费彼此时间!”
“那就别过了!”
“你说什么?”
“不能过那就别过了!”
“你?”
“说完了吗?说完可以走了?”
“本王现在很忙,没时间跟你废话!”
“你现在觉得我在废话了?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喜新厌旧啊!”
“我们男人?你经历过很多男人吗?”
“我,我,我口误行不行啊?”
“你高兴就好!”
“景荣,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