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捧着他脸,捏他的腮帮子:“说,你把臣妾的男人弄到哪儿去了,这啃点不是陛下一定是你掉包了!”
本该生气的帝王倏尔哈哈大笑:“瑟瑟,你真是朕的宝贝,朕简直对你爱不释手,朕决定这辈子都不要你离开,你只能属于朕,生生死死。”
“朕本来想把你绑在身边一辈子都别想离开,但,朕突然舍不得了,朕想看到你笑,开怀大笑,鲜活地笑。”
“臣妾也不舍得离开陛下。”
“那就不离开!”他霸气地说:“朕是天子,是九五至尊,朕的话谁都不能忤逆。”
锦瑟只是深深看她。
景祀抬手抚平她眉眼褶皱:“何时扰你心神?”
“臣妾……”锦瑟欲言又止。
“是不是林雄那兔崽子?”什么都瞒不住皇帝的眼线:“朕就知道,他皮痒欠收拾了,又来惹你不快!”
“朕这就去揍他!”说罢磨刀霍霍。
“陛下!”锦瑟攥住他手:“臣妾只是很感动!”
她抱住他:“现在,只有你对臣妾好了,陛下会一直对臣妾这样好吗?”
“当然,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朕说到做到。”
“那陛下会一直爱臣妾吗?只爱臣妾!”
“当然!”他回答的毫不犹豫:“除了你,没有女人能走进朕的心!”
可惜他的心没有开关,只要是个女人就可以走进他的心房,得到他的一部分爱。
帝王的爱,从来是平分秋色。
不是独占。
帝王的一辈子,短暂的浮游过隙,若沧海一粟不值一提。
锦瑟怎会被他的甜言蜜语所欺骗,但她表面还是装出一副很感动的样子:“臣妾也是!”
她又揪住陛下的衣服:“陛下,臣妾不喜欢背叛,你既然做出了承诺,就要说到做到,不然臣妾会不高兴的,严肃点,臣妾不高兴后果很严重!”
皇帝正了正脸色:“嗯,后果会怎样个严重法?”
“臣妾会……”锦瑟卖了个关子:“届时陛下就知道了!”
“朕想朕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了,以为朕不会欺骗你!”
是吗?
“倒是这个景荣,他什么意思啊?为什么三天两头进宫见你,是不是对你余情未了?”
“陛下说什么呢?臣妾的心在陛下这里。”
“别生气,朕不是怀疑你,朕只是怀疑景荣这个不坏好心的,谁知道他对你安的什么心思!”
“陛下吃醋了?”
“胡说八道,朕乃天子,怎会吃一个王爷的醋,他也配!”
“这不就对了!”
“好吧,朕就是吃醋,你能不能不要见他,他一看就是个坏人,坏的流油的那种。朕怕你再次被骗。”
“臣妾又不会爱他,又怎会被他所骗?”
“说的也是,你爱的是朕,那你更不应该跟他见面了!”那男人算计她怎么办?
“臣妾只是让他帮了个忙而已!”
“什么忙连朕都不能知道呀?”他吃味道:“朕有权有势,能干的比他多多了!”
锦瑟眨了眨眼睛:“嗯,臣妾知道!”
景祀:“朕怀疑你在开车!”
景祀前脚刚说完不准她见,下一秒,锦瑟把他哄得飘飘欲仙就去见了景荣。
“本宫以为王爷不会来了!”锦瑟坐在贵妃榻上,妖娆天成:“怎么,这是开花了?”
她眼里的调戏没错骨他的观察。
男人低声下气道:“抱歉,我失败了!”
“失败了?”锦瑟讶异:“若是本宫没错,这是最后一天了吧?你就失败了呀?”
“是的,我没种好它,请娘娘责罚!”
锦瑟瞥到他端起的花盆:“光秃秃的昙花,终究难逃它死去的宿命。也许,本宫和陛下也是有缘无分呢,谁知道!”
她怅然若失的叹息落在景荣耳朵里,心头一揪一揪的。
“我去求皇兄,请他宽恕,相信皇兄不会怪罪你的。”
锦瑟从他手里接过花盆时,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指尖刮过他手心,像钩子一样:“还真是枯的彻底,本宫以为沧溟王会如法炮制弄一盆赝品以假乱真,这次,为什么不造假?”
他攥紧拳头道:“真便是真,假便是假,假的永远替代不了真的。”
“说的跟真的一样,若非本宫知道你沧溟王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都要相信了你的鬼话呢!”
她笑的不达眼底:“既然你都这么老实,那本宫也告诉你一个秘密!”锦瑟招手:“你过来,本宫偷偷告诉你。”
他深信不疑地靠过去,锦瑟凑近他耳边:“本宫想说的是,笨蛋景荣,这盆幽昙本来就是一株不会开花的花,你被我骗了呀!”
他讶异看着锦瑟。
女人媚眼如丝,双鬓摇晃着红色的玲珑骰子,笑得艳压群芳。
就像当初一样,稚子如初。
“你,骗我的?”
“你生气了呀?”
锦瑟攥住他手:“好哥哥,你别生气呀,我不是故意的,是你先骗我,我只是
依葫芦画瓢跟你学的呀!别生气了好不好嘛,要不你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