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堡寨,隔一段时间,就有骑军沿着河两岸往来哨探。他们出来哨探间隔的时间,都不固定,时早时晚。”
韩煦便道:“既然这样,拔掉这一处堡寨,单咱们两家的人马不够。谢营使那边有消息么?”展昭便就回复道:“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趁他还没来,咱们先说说怎么先拔掉他们的耳目。”说到这时,展昭指着地图上几处道:“除了那些明哨以外,红线的地方,还有他们的暗哨。一旦人马过去了,必须先把这几处抹掉。”
对于如何渡河这事儿,展昭便就开口道:“倘若咱们坐船过去,目标太明显,容易被岗哨发现了暴露。安稳起见,只能趁夜色先派出去一拨人,游到无定河对岸,抹掉岗哨,然后再招呼大军渡河。”
对这个提议,韩煦根本不同意。展昭便问:“之前咱们商量的时候,你不是也同意迂回无定河,然后直取夏军的后路?怎么现在又反对了?”
韩煦便道:“当初提这个计策的时候,还没上冻,渡河还可以。现在是个什么季节?天寒地冻先不说,河里面到处都漂着浮冰。穿着单衣,在白天的时候都熬不住,你说你要趁黑夜渡?不是我泼你的冷水,十有八九会全军覆没!”
展昭又道:“咱们的人马被围在几处,不能动弹,南面的大军又在交战。说一句实话,现在战况对宋军很不利,每天死的人数不胜数。若等到冰消雪融再反攻,恐怕已经失去了最好的时机。现在去断了夏军的后路,岂不让战事早早结束?”
韩煦便就争辩道:“我并没说,咱们要等到‘冰消雪融’。缓一两日,找一个更加妥当的法子,不更好么?!”展昭回道:“有句话说,‘兵贵神速’,两日内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如让我们试一试!”
旁边的王达也附和道:“被蕃厮们围了这么久,也没有一个合适的法子,迟两天就能想出来么?叫我说,就按照指挥的法子办吧!你不试试,咋就就知道不行了?渡河老爷头一个报名!”
因展昭和王达都赞成,“暂缓渡河”的这个话儿,韩煦便有些松动了,只是韩煦告诉说,这一趟必须得他亲自去。王达立刻劝阻道:“韩知寨箭疮和风寒都没好,让俺们替你走这遭吧,你只管在后面指挥就行!”
看见韩煦还犹豫,展昭便就安慰道:“你放心,我的身体好得很,一点儿不怕冷,渡河保准能成功。这一次,我只带上十个人过去,倘若不行,损失的人马能少些。”
当下商量完怎么渡过河,怎么夺取兵器库,下一步的事情也商量了:一旦把兵械库给夺到手里,夏军那边,必然不能善罢甘休,人马肯定要集中过来,重新夺回这个堡寨,同时将宋军一举全歼。
为这件事上,必须要想好下一步策略。人数上宋军不占优势,就算夺了这处堡寨,人马不够,很快也能守不不住。处在重重的包围下,也不可能把军械运走。照这样算,只好一把火全给他烧掉。
一旦把军械库烧掉后,宋军必须要及时撤走,以免被夏军包围了吃掉。这样一来,就需要有人在半路上策应。为这事上,韩煦和展昭商议了说,事成之后要分兵两路:一路由韩煦亲自率领,直接从东北小路上撤走。叫崔起提前带领一百人马,在此处设伏,等夏军的追兵赶来时,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接应韩煦的人马撤退。
另一路便由谢营使带领,从西南面撤。这里也埋伏一支人马,接应谢营使安全撤退。到底由哪个负责接应,等到谢营使人来了再说。当下几个人商量已定,只等着谢营使人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