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们一头雾水,完全弄不懂崇祯眼中的悲伤是为哪般,难道是对将来的税收变法,忽然起了怜悯?
这么一想的话,他们心中也就有了额外的想法。
一年多的时间,并不足以行走全国。
即便是现在官道修建的再好,某些地方也已经开通了机械列车,也没有办法迅速的到达目的地。
于此同时。
李过很争气,建奴的灭亡也只多延长了一段时间。
代善是被多尔衮给杀了的,原因只是争风吃醋,代善去后宫中就寝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把送不出去的‘大玉儿’给办了。
舒坦一晚上。
却是丢了唯一的一条命。
只是多尔衮的做法,就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乱象再也也止不住,八旗也很快就分崩离析。
其中最惨的就是满八旗和汉八旗的人。
‘忠心’的代价,就是和建奴们一起陪葬,也算是求仁得仁。
少了被大明的人,送去工程队中干活,从而受尽白眼经历,也算死的干脆利落,而袁崇焕他们,也在这种乱象之中,没有了坚持下去的意义。
被押送到了关内。
送去了修建铁路的工程队伍当中,据说当时袁崇焕他们投降的时候,还想着会给自己有点优待的。
毕竟在建奴的后方,也是出了力的。
可到底是没有等来朝廷的一纸公文,做错了事,不受到惩罚的时候,是不是就不用操心做对事情了?
至于杜度,死的就更加的凄惨了。
比较有意思的就是,建奴的那些贝勒们,都被自己的奴才割了脑袋,拿到了大明的军队中领功请赏。
最后的结局,不过是在去往工程队的时候,分配的工作好一点罢了。
就这,已经让许多人很满意了。
洪承畴也满足了自己向外扩张的雄心,拿下了鄂尔浑河给崇祯作为贺礼,让搞畜牧业和闹制品行业的人,发了大财。
另一边的卢象升和刘文秀,也不甘寂寞的做到了让整个吐蕃归属大明,种上了大片的棉花,让整个大明的百姓们,都有了便宜的棉衣和棉被使用。
凉州将军,是张春来管理,不过年岁大了,也干不了几年了。
军部已经拟定,让马祥麟来接替。
而经济也因为大明不断的胜利,在欣欣向荣之中发展,皇上说的那几样税收,只听打雷,见不到雨点。
也就暂时沉寂了下去。
大明的方方面面,都在成倍的增长。
也就在这种情况下,崇祯觉得已经没有继续巡视下去的必要了。
次年,崇祯十六年,二月。
崇祯回到了京师,也正是这一个月,李过又平定了索伦各部。
至此,整个黑龙江流域纳入大明王朝版图。
京师,皇宫之中,朱慈烺作为长子,已经十三岁了。
一个大小伙子,站在崇祯的身边,看起来有点陌生。
崇祯本来想的很好,就是把大明的所有事情捋顺,就待在宫里那也不去,可现实就是做不到。
和最亲近的一些人,总是离多聚少。
他这个皇帝,有时候都觉得做得没滋没味,还不如真的成为一个暴-君,活的舒坦。
“父皇安好。”
崇祯瞧着自己的儿子,小的时候举高高,白自己的儿子尿了自己的一身,可现在儿子大了。
就觉得时间过得飞快。
“长大了,最近功课学的怎么样?”
崇祯随意的问道。
试图找的一点熟悉的感觉。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就是,对于孩子来说,只要不询问功课,那就一切都好说,只要问道了功课,立刻就不对劲了。
朱慈烺也是如此。
“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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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是多好?”
崇祯看着朱慈烺,不自然的表情,心中就是一沉。
怕是这个很好,都水分很多吧。
“还好就是还好,反正我以后也是要做皇帝的人,需不需要学习,都无所谓,只要会用人就成。”
朱慈烺努力的做到不以为意的样子,仿佛学习不是多重要的事情。
“谁给你说的?”
崇祯眉头一挑,看不出生气的样子。
朱慈烺的胆子就大了起来,察言观色这种技能他是在自己的母亲身上锻炼出来的,自然也就算不上入门。
“书上不都这么说嘛?被人将兵,我将将,这有什么不对?”
听着朱慈烺的振振有词,崇祯一时无语。
“你知道自己手下的人,说的那一句话是真的,那一句话是假的?不学东西,你能知道谁贪了国库的钱财?谁在欺上瞒下?”
崇祯不讲大道理,这个年纪的孩子,叛逆是一定的。
打骂,甚至于惩罚,都不起任何的一点作用。
“父皇,给你一天到晚的游山玩水,也而不一样把国家治理好了?不是有外面的那些大臣吗?难道他们就做不好事?”
瞧着一通大道理讲出来的儿子。
崇祯就体会到了,自己小的时候,父亲面对自己的无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