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明文人之间都是这个鸟样,互相攻讦,只要有一旦捕风捉影的消息,就立刻大声的说给别人听,也不管对与不对,合不合逻辑,反正只要合了他们心意就成。
而在此见到洪承畴却是自己差点成为了阶下囚,曾经的好友却也投了建奴。
“骑兵攻城的力度不足,步兵只适合守城,若是可以的话,还请守住顺义,别让建奴们越过京师才好。”
洪承畴知道顺义现在还在大明的手中,至于是谁的人守着,却还不是很清楚。
很快枪声传的远了,洪承畴把脖子上挂着的望远镜,朝着四周看了一圈。
“吹号,集合,咱们转移,就不信杀的他们还敢出城。”
洪承畴经过了短短的十几天游击考验,可比他对付起义军收获大多了。
死在他枪下的敌人最少也应该有了一千多人了。
若不是带着的火药和弹丸不是很足够,可能战果会更加丰富。
在洪承畴风一样来去,李标也已经带着残兵败将走出了很远。
“我想要学骑马。”
李持恒抬头望着李标说道。
“我觉得你应该先学习,骑马打仗最多是一个猛士,指挥别人打仗才能成为万人敌。”
李标叹息一声道,他太清楚这个小孩的想法了,无非就是骑着马,放着火枪就能把威风的不可一世的骑兵,打的抱头鼠窜。
让他心动了而已。
“学习也要,骑马也要。”
李持恒倔强的一点也不肯妥协,在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啊。
意外的救下了一队兵马的洪承畴,巧妙的带着部下穿过了层层拦截。
气的阿巴泰已经杀掉了三个奴隶。
好好的一个陷阱,布置的方位也没有一点问题,就是他自己也觉得一旦落入其中,绝对是十死无生。
可这一队火枪兵,总是神奇的能够找到他的漏洞。
若不是所有的命令都出自他一人之口,差点怀疑是不是有人给提前泄密了,然后把人给放跑了。
蓟州城里不但有建奴,也有那些因为工程而被捉拿的大明罪臣。
当然现在他们已经不承认自己是大明的人了。
皇太极对他们的礼贤下士,让他们莫名的生出了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错觉。
“崇祯不用咱们,现在报应来了吧,被人打到家门扣了,还做不出有效的反击,实属活该。”
黄立极坐在靠窗字的酒楼上,看着街道上擦马奔腾的骑兵,偶尔撞倒一位行路匆匆的平民,上去就是几鞭子。
鞭子落在身上,那人只是尽量的缩着身体,护住自己的要害,等到骑兵心里的火气出完了,才畏畏缩缩的从地上站起来,步履蹒跚的往前走去。
边走还小心的看着怀里的一块干硬的窝窝头。
黄立极的角度搞好能够看到这一幕。
温体仁见黄立极看得认真,也探头看了一眼,又做了回来。
“若不是崇祯这个小皇帝,一意孤行换了朝中的大臣,现在的百姓,也不会受到这么大的伤害。”
似乎任何一点旁人加注于上的罪恶,都成了崇祯的错误。
而他们这些文人却都一个个干净的仿佛水里淘了的似得。
“据说大汗决定退兵了,不知你们谁要跟着去往辽东?”
施凤来忽然说道。
大汗两个字,现在这些人说的很是顺口,仿佛他们天生就应该是皇太极的臣子,而吃的大明的米,喝得大明的水,这些只是他们收回的一点利息。
“良禽择木而栖,大明不要咱们了,不是大汗还要咱们吗,只要咱们尽心尽力,也不是不可以难道自己想要的东西。”
一群没有去过辽东,不知道辽东苦寒的人,还真当自己是去享福呢。
酒楼的一处隐秘地方,躲着一位身穿店小二衣服的人,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记下了他们说的话,立刻就去给代善汇报去了。
与此同时。
出了永平城的卢象升还在唠叨个不停。
在粱甫带着一身重伤的德格类还来之后,一个不留神就被李际春的儿媳妇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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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剪刀戳死了。
死的时候很痛苦,被剪刀割断了脖子上的动脉,出血不止。
其实死的时候,还没有到鲜血流尽的时候,而是被那个女人给生生吓死的。
致死眼中的恐惧都没有消散过,或许是在后悔当时为何要那么残忍,明明没有人家曹操的命,却偏偏的了曹操的病。
现在到好,病好了,人也没了。
而在眼睁睁看着德格类死了之后,那个女人才疯笑着,也给了自己一下。
当时在场的人都惊呆了,也就没来的及去阻止,最后整个永平有多了一具尸体。
“滦州和开平很近,咱们进攻的时候需不需要给开平的人说一声,两头夹击,应该成功的机会会更大些。”
“听说这位阿济格领兵胆大心细,想要像骗开永平的那么容易,想必是不太可能,你有没有什么好的想法?”
孙传庭不知道为何这位和他一起开始领兵的家伙,话怎么就这么多,以前可是没发现有这方面的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