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悄悄指责沈珺瑶的几人不吭声了。
柳嬛很不甘心，“反正殿下是秦王妃，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这话说得！
沈珺瑶心中压着火噌的就起来了，她若真的仗着秦王妃的身份，她都不必理会她们的。
甚至有权利对这些污蔑她的人直接施以责罚。
“这话说得在理。”
另一侧的男子们看到严鹤月出事，都过来了。
东方白位于首位，继续道，“柳小姐有异议？柳小姐若认为王妃说得哪里不对，说出来。”
他在沈珺瑶身侧停下，以保护的姿势站立，一双黑眸幽沉如暗夜。
柳嬛战战兢兢，话到嘴边，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顾长生走到顾长华身边，上手捏她的脸，表扬道，“表现不错。”
顾长华嫌弃拍开他，“你快说点儿什么，给她们醒醒脑。”
顾长生面带温和笑意，“这事可轮不到我。”
东方白压低眉梢，音中带出压迫，“说。”
柳嬛吓了一个哆嗦，不止是她，心中有鬼的都颤了下。
秦王是真的上过战场，手上有无数人命的，而这些养在闺中的女子根本受不住他的气势。
严鹤月倒还好，情况尚在她预料之中。
她悄悄抬眸，看了眼人群中的燕王，他在盯着秦王，眸色锐利，神态狠绝。
严鹤月迅速垂眸，选择做出之后就绝无退路。
她为今日准备了近一年了，不能功亏一篑，而眼下也算是她投诚的第一件。
“秦王殿下息怒，众位姐妹是担忧心切，对王妃殿下绝无冒犯之意。”严鹤月说着，要屈膝行礼，但是每动作一下，都疼得她倒吸气，眼角都泛出泪花了。
沈珺瑶盯着她，又看看怯懦的柳嬛，有种莫名奇怪的感觉。
她拉住东方白的手指，轻轻晃了晃，示意他让自己回答，然后说道，“严姑娘，此事极为简单。本宫并未碰到你，这是事实。
若你不愿相信，或是她们不愿相信，可问秦王殿下、燕王殿下、靖王殿下，还有诸位公子，他们大多在旁观，应是清清楚楚看到了。实在不行，还有那边亭中的众位大人。”
沈珺瑶想说那边的陛下还有柔妃，先不说他们会不会帮她证明清白，先用他们的名号顶上再说。
然而不经意看去，已经不见那两位的身影，怪不得大家都没什么顾忌，不如在殿中时谨慎。
顾长生对着沈珺瑶拱手，率先开口，“王妃殿下赢的干净且漂亮。”
顾长华满意扬眉，“二哥你的眼睛还算不错。”
顾长厉站在燕王身后，看着无视他的顾长华，一本正经说道，“秦王妃并未碰到你。”
施文彦眸带玩味笑意，“不是本公子说，你们的眼睛都是瞎的，那么明显的假摔都看不出来。”
马棹很配合附和，“你是说严姑娘是自己弄得？那么痛，她图啥？”
严鹤月心下咯噔，硬撑着没有露出端倪，其他人都只是听了听，没放在心上。
即便有人看出来了，也不会在这种场合说出来。
一番转下来，约莫有一半人说没有看到，剩下一一半中的一半说自己在做其他，而仅有少部分支持沈珺瑶。
最后只剩靖王夫妇、燕王和严鹤阳四人未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