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碰巧。”沈珺瑶不可能告诉她自己前世就学过，摸摸鼻尖，假装环视周围，“你要参加比赛吗？”
场上的女子也分为几个小圈子，各有各的主心骨。
沈凌周围簇拥着几人，她远远跟她摆了摆手，没有过来。
而另外一个让她稍稍在意的，是位蓝衣女子。
容貌艳丽，体态丰腴，一身高傲的气质，仿佛一只孔雀。
“那是自然，本小姐的目标是魁首！”顾长华扬起下巴，“而那人便是最大的对手。”
那人，谁？
沈珺瑶看看她，顺着她指的看过去，正是她注意的人。
注意到她的视线，女子偏头看过来，挑了下眉，风姿更盛。
“严府严鹤月。”
顾长华瞪着她，很是不服气，“去年本小姐拿了第二，就是因为输给了她。原本还想着让殿下帮帮我，但殿下竟是今日才学的，还是得靠我自己。”
“本宫能帮你什么，帮你加油？”沈珺瑶又看了严鹤月两眼。
她的眉眼与严鹤阳、小平安几乎没有任何相似，她还以为她是翊姝公主。
“我需要一个人帮我分担对手。”顾长华沉吟着道，“女子比赛与男子一样，都需要成组，而我不信任她们，因此每次都是我一人单挑她们。”
沈珺瑶缓慢转过头看她，“啊？”
“本小姐并非是信任你，是信任秦王殿下，殿下选的人自是无可挑剔的。”顾长华绷着脸，“再者，本小姐拿了魁首，不比她们拿了好，万一她们要嫁秦王殿下呢？本小姐这是在帮你。”
不是，她惊讶的不是这个，她惊讶的是，她一个人单挑所有，还拿了第二？！
顾长华等了等，等不到答案，忍不住问了句，“殿下的回答呢。”
沈珺瑶故作纠结，“你先回答本宫一个问题。你要知道，这是本宫第一次参加冰嬉宴典，也是第一次上冰。”
“若是本宫一人没赢过，你不要怪本宫。”她说着，装作脚下不稳，差点儿摔倒的模样。
她是装的，顾长华却以为是真的，眼疾手快地抓住她，“输了就输了，本来就没指望你能赢。”
沈珺瑶：“……本宫听到了。”
“最坏的结果就是拿第二了。”顾长华努力说服自己接收这个可能的结果，但不太成功，越想越气，怎么能接二连三地输给一个人呢！
忿忿磨着后槽牙，紧紧抓着沈珺瑶的胳膊，她阴恻恻威胁，“殿下，你想好了，若是输了，就会有其他女人跟你抢秦王殿下，而若是我赢了，我会帮你一起把其他想嫁殿下的女人赶走！”
“所以，你自己想好要赢还是要输。”
这个理由倒是……
沈珺瑶侧了下身，看向男子的一边。
他们也在组队，东方白身边目前只有顾长生，两人在说话。
或者说，顾长生在说，东方白在听。
东方白一身的气势太重，很多时候会让人忽视他的容貌。
明目朗星，郎绝独艳。
这偌大的冰场，还有周围的许多人，都成了他的陪衬。
说句比较土的，她想在他的唇瓣上蹦床，想在他的眼睫上荡秋千。
啊……有点儿害羞。
正想着，东方白似是若有所感，抬眼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