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花楼中老鸨啃着锭银,美滋滋的笑着,姑娘们整齐的站成一排等候在屋外,等待着出手阔绰的郝爷宠幸,可越等越是急躁。
平日里进屋一关门,就能听见郝剑卖力的声音,可今儿怎的这么安静,而且他那能力有些反常的持久了吧!
“舒坦!”
终于,屋内传来了郝剑的声音,屋外一群姑娘齐齐的打了个哆嗦。
“五个时辰,郝爷啥时候这么生猛了……”
姑娘们面面相窥,眼里有恐惧,心里有惊喜,是既期待又有些害怕。
殊不知,三分钟快枪手的郝剑,还是那个郝剑,只是屋内的他正慵懒的伸着懒腰,刚从睡梦中苏醒。
看着窗外残阳,睡了一觉,郝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吴老,走呗,该去会会我那美女师傅了。”
吴老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残阳落在脸颊上的郝剑,他觉得郝剑变了,至少比起以前有文化了,动不动还能蹦出几名经典。
“少爷,您真变了。”
有感而发,他忍不住说道:“往日我在醉花楼外讨饭,见你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也是最经典的一句话,那才能代表你的水准。”
“什么话?”郝剑问。
吴老起身,学着他之前的样子,一歪一斜喝醉酒的样,“您喝醉了酒,看着醉花楼的姑娘,常说的是:看这姑娘美如画,本想吟
诗赠天下。怎奈自己没文化,只能卧槽浪好大。”
郝剑咧嘴一笑,这倒是附和曾经那个郝剑的个性。
“而今我觉得少爷您变了,这首绝句得改改。”吴老调侃的笑了起来。
“说来听听。”郝剑说着,提起桌上没开封的那壶酒,朝着屋外走去。
吴老紧随其后,“少爷属实很有才,似见当代李太白。奈何风景美如画,一首卧槽成佳话。”
郝剑脚步微微一顿,旋即玩味的笑了起来,“这大唐的确不凡,就连李太白都早生了五十年!有意思,有意思!”
临下楼时丢给老鸨一句话。
“醉花楼我郝家包了,这半个月不对外开放,照顾好我老舅王小强,让他玩舒坦了。账,事后派人去郝家结。”
“好嘞,郝爷您慢走。”
老鸨乐的合不拢嘴,一群姑娘也庆幸终于可以歇息半个月了,只是有些遗憾没有感受到郝剑那持续作战五个时辰的功力。
出了醉花楼,郝剑便朝着城外走去,按照进度王掌柜应该已经酿了几坛好酒,投其所好拿下剑九,问题应该不大。
要是有这位强者相助,往后的路就好走多了。
“冤家路窄!”突然郝剑停下了脚步。
一条清河微微泛起波澜,郝剑站在桥的这头,白灵站在桥的那头。
她亭亭玉立,温文儒雅,如同一朵圣洁的白莲花,又好似无比傲慢高
高在上的仙子。
郝剑看着她,她也在看着郝剑,一座桥的距离就像是间隔着两个世界。
渐渐地,白灵眼神中的恍惚散去,像是真正的看清楚了郝剑一样,那眼神开始变了,变的嫌恶变的蔑视。
被侮辱了!
郝剑不喜欢白灵的眼神,那眼神太伤人了,就像她穿着一双新鞋欢天喜地的出门,走到桥边却踩了一坨狗屎,生气的想要把鞋扔掉,可又觉得赤脚有些不雅。
那种感觉,正如她想要一脚蹬了郝剑,又怕悔婚丢了兵部尚书的门楣。
郝剑有些不服,紧了紧怀中的酒壶,眼神也逐渐的变了,就算自己再怎么不济,也总比一坨屎要强吧!即便你要退婚,也不至于这么羞辱我吧!
再说了,别拿看待之前那个郝剑的眼神,来看老子!
如是想着,郝剑转身准备要走。
“醉花楼里消遣够了?”白灵先开了口,语气憎恶嫌弃十足。
郝剑眉目轻抬,咧嘴一笑,纨绔痞气尽显,“身体不允许,也顶多坚持这么久。”
“厚颜无耻,简直丢尽郝家的脸。”
白灵这口气,就像恨不得脱下踩屎的鞋底,抽在郝剑的脸上。
郝剑微微攥拳,羞辱感让他有些不淡定,出口轻呵,“几个意思?”
“郝家也算大户,但凡你有点上进心,也不至于给郝家带来灭顶之灾。大难当头,还只会花天酒地
,进出那种污秽之地。”
那种恨铁不成钢的语调,那种比踩了屎还嫌弃的眼神,让郝剑有种错觉,难道自己真不如一坨屎?
他急眼了,心道我老子都没这么说我,你算老几。
“咋滴,还不是我婆娘呢就准备管我。真想一封休书甩在你的脸上。”他报复性的笑着。
“求之不得。”白灵撩动额头青丝,“就你这般家教,若非念在婚约之事,侮辱大臣家眷便足以问你治罪。”
我尼玛!太伤人。不仅被嫌弃,还拿官职压人。
郝剑怒目圆睁,即将发飙时却噗嗤一笑,“你老子厉害,是兵部尚书,我不敢跟你一般见识。”
说完,他小声的嘟囔着,“只许佳人弄身姿,不许文人出花词。若非官方禁文墨,提笔倾尽虎狼词。”
他声音很小,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