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五城兵马司的副统领,四个副统领就数他最桀骜不驯。”
“我从未见他这么温顺过,您真是厉害。”
林牧摇着头笑了笑,道。
“你们看到的都是假象,我哪有那么大本事。”
“我不过是
手里有他的把柄,让他暂时屈服罢了,说不定他正在骂我呢。”
“重新回到巡防营,你们多加小心,他很有可能给你们穿小鞋。”
“此人性情桀骜,睚眦必报,平时多留个心眼。”
他心里清楚,真正的考验还在后头。
陶玉堂虽然同意他们回到巡防营,但是心里肯定不舒服,必定会刁难他们。
想要站稳脚跟,还早着呢。
李继业等人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把这些话记在心里,总之林牧不会害他们。
林牧猜的没错,送走了他之后,陶玉堂脸色立马晴转多云,方才的热情不过是虚与委蛇。
他的心腹狐疑的问。
“大人,您对这小子太好了,他何德何能?”
“您真听了他的话,重新接纳李继业他们?太便宜他了。”
“就是,刚才他多嚣张,弟兄们都想揍他一顿。”
陶玉堂微微眯起眼睛,摆了摆手,似有所指的道。
“不过是安插几个人进巡防营,没什么大不了的。”
“进了巡防营就是我的人,就该听我的号令,对不对?”
有人听出他的弦外之音,轻声问。
“那如果他们不识抬举呢?”
陶玉堂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哼了一声。
“那我让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