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座的椅子上,旁边是齐悦,消炎药打了半瓶,齐悦睡着了。
宋演全程睁着眼睛,时不时抬头看看药瓶里还有多少。
葡萄糖打完已经是凌晨三点多,宋演找值班护士拔了针,也不在意护士们明目张胆的讨论,直接公主抱将齐悦抱了起来。
哪怕明天新闻铺天盖地的都是他和陌生女子行为亲密,宋演也都不在意了。
车开别墅,齐悦还没醒,宋演带她回了他们曾经的房间,将人放在床上,坐在旁边观察了好一阵。
五月份到十月,齐悦没再回过这栋别墅,她对这里没有一丁点儿留念。
宋演仔细想想,齐欢回来的那天,齐悦就张罗着搬出去,第二天直接叫来了搬家公司的人把她留下的那些画都带走了。
齐悦是真的很决绝,一点念想都不会留下的那种。
宋演苦笑一声,她不喜欢自己,又有什么可留恋的?
宋演后悔,他后悔齐悦问他会不会留下她的时候,他回答的那样果决,直接断了她所有的希望。
“宋演……”齐悦睡着了,忽然呢喃了一声,皱着眉,也不知道又梦到了关于他的什么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