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长剑随手朝百里扔过去,百里接的稳稳的。
他睥睨着在地上痛呼的男人,眸光冷冷,口吻淡淡:“姜晚是本座看上的女人。”
没有温
度的一句话,却带着令人闻风丧胆的气场。
尹鹤趴在阮拓宇身上哭成了泪人,忙使唤旁边的郎中给丈夫处理伤口,却回头泪眼婆娑的控诉说:“你就算是从羌国来的使者又怎样,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军师而已,竟然还敢伤害我南燕的驸马。”
“若再有下次,那就是一条胳膊的事了。”男人冷冷淡淡,平淡得仿佛不是在说砍人手臂此等血腥的事。
尹鹤知道这个男人在尉迟桑壹的那儿很有存在感,可那又如何,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军师而已,凭什么这么嚣张。
她愤愤不平,刚想说什么,却被尹伊拦住。
尹伊悄悄同她说:“你才刚惹得的父王不快,而且此事的确是你不得理,若是闹大了,让父王知道你招惹了楠木山庄的人又得罪了军师,一定会被责罚。”
而这时阮拓宇也虚弱开口:“我没事的公主,一切以大局为重。”
尹鹤哭着,只觉得阮拓宇真的是太爱她了,自己一身伤痕,现在伤上加伤,两次都是因为眼前的男人,可他却为了自己要把这一切忍下来。
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丈夫。
尹鹤到最后也没有再纠缠,流着泪扶着阮拓宇离开,可离开前落在姜晚倾跟凤南靖身上的目光,是凶狠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