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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尹鹤又忽然说:“方才见长姐跳的水袖舞如此的惟妙惟肖,儿臣听说,姜晚小姐从小就学箜篌。
琴技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不如就让姜晚小姐为我们演奏一曲如何?”
皇帝一听,立即就准了,甚至没有问姜晚倾的意思。
不管姜晚弹琴是好是坏,反正她也不是贵族,只是一个平民
,与皇室没有关系。不好,那是她自己学艺不精,也只是她自己丢脸,若是好的话,也能让这些个使臣看看,他们南燕就算只是平民百姓也很厉害。
尹鹤嘴角掠过一抹得逞的笑意,在重新入座后,她用余光看着姜晚倾的眸光十分的得意挑衅。
箜篌是双排弦,很难学,而且乐器这种东西,就算是学得时间再长,没有师傅指导,那也是闭门造车,没半点作用。
她似乎算计好了让姜晚出洋相,之后就好名正言顺的处置她,而尹鹤敢提出这么个想法,自然是有绝对的把握她父王一定会同意。
作为公主,自小在这宫里长大,对于箜篌在自己国家的窘境她自然是知道,而就是明白父王不会当着满殿的人承认没有箜篌琴师,才敢这么说。
“箜篌嘛臣妾的确似乎会一点,但是这里也没有箜篌给我弹。”姜晚倾就坐在那儿,没有一丝一毫起身领命的意思。
尹鹤立即说:“一把箜篌而已,我南燕地大物博,一把琴而已,难不成还没有?”
说着,她隐晦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彩月。
“奴婢现在就去让嬷嬷将箜篌拿来。”
人退了下去,而皇帝若无其事的继续跟尉迟桑壹说话,并不将女人之间的战争放在眼里,而一旁的皇后也是始终安静。
她倒想看看,这姜晚到底怎么应对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