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准咬着牙,拳头几乎是立即落在崔拓宇脸上。
崔拓宇本就身负重伤,连站着走都是勉强的,这一拳头过去,直接跌倒在地。
南燕国的几个使者见状立即拔刀,但殿内的数百位,殿外的上千位带刀精兵侍卫不是盖得,均都不约而同的拔刀,连刀剑的出鞘声都刺耳欲聋。
“护驾、护驾——”
其中不知道有谁大喊,外面的侍卫均尽数涌进来,同时也有侍卫护在了姜晚倾跟凤南靖身前。
强弱太过悬殊,根本没法比。
南燕国使者瞧着一下子就怂了,眼神都不敢犀利,默默地收回刀剑。
对他们而言,崔拓宇实在不值得搭上性命,他就是一个失败者。
崔拓宇狼狈的摔倒在地,好一会儿都站不起来,南燕国使者不情不愿的把他扶起来。
姜晚倾冷冷的看着底下被围困成圆圈的崔拓宇等人,不屑的冷笑:“这里是寅朝,不是你们南燕国,即便你们是座上宾,也应该懂分寸。”
南燕国使者吃瘪,哪儿还敢出声说什么。
两国向来不好,有个万一他们都别想活着回南燕国。
崔拓宇仍旧是冷沉阴鸷的神色,但也没有在出言挑衅任何人。
姜晚倾在心里冷笑。
看来他也是想活着回南燕的。
南燕国使者
接到人后,寅朝并没有设宴款待他们的远道而来,直接让他们把崔拓宇领走。
设宴款待,南燕国谁都不配。
崔拓宇就这么的周身狼狈的出了皇宫,南燕国使者不情不愿扶着他上马车,一脸不耐烦:“回去路上你们两个给我老实点,主子说了,你们若是不配合,路上就能把你们解决了。”
崔拓宇跟林景都没说话,林景是心如死灰,而崔拓宇是失败后的阴郁。
正当南燕国使者要架马离开时,崔拓宇却忽然开口:“我要回相府一趟。”
“你以为相府还会接待你这个乱臣贼子。”南燕国不屑的嘲笑说。
“我以后很有可能会是驸马,所以你们确定要这么不给自己留余地?”崔拓宇没什么表情,即便脸上多处淤青,但气场却仍旧阴得渗人。
他顿了一下,语气缓和:“放心,不会耽误太久的。”
南燕国使者愣住,想想便也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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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拓宇安全地出了京城,而另一边,同时也有一路人马从寅朝出发,跟着他们。
这路人马是姜晚倾派去的。
既然不能让崔拓宇死在寅朝的这片土地,那就等他出境后,离了寅朝的国土再行解决。
这其实很冒险,但谁会觉得南燕国会为了一个失败者大动干戈出
兵?
若真出兵攻打寅朝,借口多得是,多这一个不多,少这一个不少。
其实姜晚倾也不是一定要崔拓宇死,是大殿上他那番要说出口但没时间脱口的话,这才让姜晚倾起了杀心。
这也算是为了凤迎蕊以后。
凤南靖知道小媳妇的行为,而这也是他默许的。
这天的晚膳吃的早,正好凤南靖也暂时无事,便拉着她去御花园走走。
自从她月份大了以后,是越发的偷懒了,能坐着就绝不站着,能躺着就绝不坐着,如此对生产时很不友好。
姜晚倾是被死磨硬拽拉出来的,同凤南靖走在宫道上,哭丧着张脸:“唉哟,我不想走啦,好累的。”
“你是大夫,应该知道生产前多走走运动利于生产,你难不成想生个一天一夜吗。”凤南靖很严肃。
这个的确是如此,但道理归道理,姜晚倾一点都不想听:“你不大这个肚子你当然说的轻松。”
她不满的嘟囔着,瞧见宫道边有石凳,下意识的想去坐。
凤南靖哪里会允许,硬是拽着她拉着她走,而姜晚倾也是会投机取巧得很,这会儿又歪歪扭扭的靠在凤南靖的身上,好像没有骨头似的,软绵绵。
凤南靖头疼得厉害,最后只能哄着她来:“你乖些,好好走
一段路好吗。”
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是真真的败给了这的小妖精了。
姜晚倾噘着嘴,软硬不吃:“但我就是不想走,我想睡觉。”
凤南靖:“……”
吃饱了就睡,这身子哪能受得住。
他想了想,最后说:“这样吧,你逛半个时辰,奖励你一串糖葫芦。”
本来是不抱希望的奖励,可谁料旁边的小媳妇却双眼发亮:“真的。”
凤南靖挑眉,点头。
姜晚倾立即就来了精神了,顿时挺直腰板,大步的走着,配合得凤南靖都怀疑人生了。
一串冰糖葫芦就搞定了,那他刚才费这么多口水干啥。
其实不然,要不是凤南靖的态度太过坚定,姜晚倾知道无法拒绝,这时候给她一点甜头,自然就配合了。
“我还想吃红豆糕。”姜晚倾黑白分明的眼眸弯弯,像是一轮月牙。
“一块。”
“不行,两块。”姜晚倾美滋滋的比了一下两根手指。
“一块。”某人的态度可是很坚决啊。
姜晚倾还想讨价还价,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