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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很久,卞夜很舍不得他们,上马车前哭得要死要活,而在离开前,她还跟盛准拥抱了一下,两人算是都释然了。
而其他的北月使者心情也是不怎好,但也不是不舍得,而是因为狄渊带了一个女人回去。
在他们心里,这个女人相当于细作一样的存在,他们能开心的起来那倒是怪了。
在卞夜离开后,盛准也跟姜晚倾告别了。
“经过了这件事,我才发现我以前的确活得太过混账,浑浑噩噩的毫无作为。”盛准说,心平气静,带着往常所没有的沉稳,“我决定去军营锻炼几年,
你不是常说我是个幼稚的大男孩吗,那我就去变成男人。”
这个消息出乎姜晚倾意料之外,心里不舍难过是肯定的,可若他去军营,也的确能锻炼一番,而且在军营重地,不是谁都能混进去的,之前那些想方设法害他性命的人,怕也暂时没办法了。
千言万语,万千的不舍,语言太过苍白无力,最后姜晚倾只能说了一句‘保重’。
盛准点点头,眼眶似乎是有些泛红,他似乎也是有许多话想跟她说,但却最后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