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姜晚倾,仍旧一动不动。
庆雪鸢瞧见,忽然哈哈大笑,可她明明笑着,眼睛却红了:“你瞧,这是殿下派来保护我的人,但却都护在了你这边。
姜晚倾,你如果不是妖怪,那到底是用什么办法让殿下对你这么死心塌地,设身处地的为你想。”
她忽然有些哽咽:“我明明为他付出了这么多,可为什么他心里有的是你不是我。”
姜晚倾红唇微抿,示意红玉几人站到一旁。
虽然她治好了庆雪鸢的寒疾,但她的武功仍旧全无,保持一定的距离,旁边又有红玉,根本不能对她产生什么威胁性。
“爱情这种东西,本来就没有什么公平可言,这个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才对。”她淡道,“就像是凤南靖,他好像什么都没做,但还不是一样让你对他死心塌地;
就像是迎蕊,盛准也没做什么,许多时候,连一句好话、一个好脸色都没有,但还不是一样爱得浓烈,谁也说不出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