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南靖无奈的笑了笑,刮了刮她的鼻尖,不厌其烦的同她解释:“有些人,只能同甘、不能共苦,当初的北月王亦是这种人。
帝王都敏感多思怕被害,计划一旦成功后,他们
不会说奖励有功之臣,而是怕他们反扑,会连同另一个人将自己给灭了。松回太聪明了,他必须死。”
姜晚倾实在不能理解这个逻辑,或许,也就只有帝王才能想得通吧。
她抬眸问凤南靖:“那你呢?你就不怕吗?”
“坐在那把龙椅上,的确要谨慎做事,警惕四周。可怕,但其实又不可怕,主要看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是怎么想的。”凤南靖道,“不过当时,先皇驾崩,留一幼子,
那时的我也只是一个只会带兵打仗的武夫罢了。打仗,跟从政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方向,
当时所有人都没看好我,也包括太皇太后跟我自己,那段时间,刚经过逼宫一事,朝廷动荡,但本王能在三年内收拾掉这些个‘不良之风’,树立威严,陆袁贞的确帮了我很多。”
起初就是因为有陆袁贞的出谋划策,他才能顺利坐上摄政王一位,前期也多亏了他的扶持,后来他在能在政治上独当一面后,也已经不需要陆袁贞扶持了,但凤南靖也没有将他除掉,虽也没有同从前那般重用,但也给了他官职、荣华富贵,以及寅朝的子民的身份。
姜晚倾往他怀里钻了钻,庆幸自己爱上的并不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
疑神疑鬼的人,她不敢说下场会很惨,但爱他的人,一定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