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走,凤南靖便搂住她放在自己腿上,黑眸微眯:“你倒是善良,本王教训下人,居然还来插话。”
姜晚倾嘿嘿笑着,一脸狗腿的抱着他的脖颈说:“我可不善良,只是觉得现在正是用人自己,要在这时伤了大家的心,多不好啊,而且我是真的没受伤。”
凤南靖瞧见她颈间的未消的淤青,面色不虞:“你这身子,就没有一块好地儿。”
姜晚倾俏皮的吐了吐舌。
两人聊了会儿,凤南靖过后便离开了,他这次回来是专门来拿东西的,顺便见见她。
入夜,姜晚倾睡得很早,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忧心忡忡。
这时,忽然一个身影摸上了她的床,带着沐浴过后的清香。
姜晚倾虽是闭着眼,但却是清醒的,黑暗中,她只觉得一个温热的东西贴上了她的额头,又吻了吻她的唇,之后又把她搂在怀中。
她从一开始就被安排在了主卧,凤南靖每次半夜回来都会搂着她一起睡。
“花芽还是没有消息吗?”她忽然开口问。
男人一愣,是没想到她还醒着,道:“本王吵醒你了?”
姜晚倾摇摇头,脑袋一片,靠在他的膛前,侧脸传来温热的触觉,她也才后知后觉他居然没穿上衣。
平时他摸上来都
已经是半夜,她知道,但也是睡得迷迷糊糊的,细枝末节却记不清了。
姜晚倾脸颊有些发烫,却没有从他身上移开。
凤南靖说:“已经有了点线索,应该很快就能找到花芽了。”
他又吻了吻她的发顶:“有本王在,你放心。”
姜晚倾点点头,她好一会儿都没说话,凤南靖却忽然在她手上套了个银镯子。
即便光线昏暗,姜晚倾能摸出这镯子轮廓很大。
“这个在危险的时候,或许能保你平安。”男人道,嗓音暗哑。
姜晚倾点点头,搂着他不说话,凤南靖以为她睡着了,可当来困意时,却听见她说:“春婵跟着我时间是最长的,我的药她都知道用处。”
“嗯?”他似乎不明姜晚倾为何忽然会说这个。
“没什么,你记着就行。”姜晚倾笑了笑,声音软绵绵的,往上蹭了蹭,在他的下颚出吻了吻,“晚安!”
“……”
凤南靖苦笑,原本他也是想好好晚安的,可她却不知死活的在他身上蹭。
多日的疲倦疲劳,放松后怀里有抱着又香又软的心上人,他现在内心的煎熬跟滚烫,怕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竖日鸡鸣,凤南靖就离开了,而床上的女孩儿还在熟睡着,他嘴角不由挂上一抹笑,离开前忍
不住自爱她的唇上吻了吻,抱着衣服去厅里穿。
外头他的属下已经准备完毕,百里报备道:“城内的确没有小少爷的踪迹,那些黑衣人从水下离开后也不知去向,唯一留下的痕迹也只有东湖上的水渍。”
凤南靖蹙眉,已经换上了金色铠甲,他系着头盔,神色紧绷冷硬,哪里还有半分望着女孩儿时的柔和:“本王命你们在东湖四周以及水下寻找密道,找到了吗?”
劫走花芽的是两拨人,其中这两拨人都有人落网,被用尽酷刑,虽嘴硬的有不少,但也有招不住刑罚说了据点,但凤南靖让人去找时,却已经是空空如也。
这两拨黑衣人都不是一起的,发生争斗时他们也很疑惑,花芽究竟是谁带走的,他们也说不出,当时同样黑衣还夜深,他们也是敌我不分。
凤南靖眸色英寸如水,有一团蚀骨的狠意在身侧徘徊席卷,杀气腾腾,冷若冰霜:“或许……他们找到了那个通道。”
……
另一边,摄政王府门口正在严厉的搜查来往之人,因为之前此刻一事,凤南靖裁减了王府许多人,又让宫内幽冥殿的人取而代之。
壹朝的百姓众所皆知,凤南靖长年居住于皇宫,而这次却忽然居住王府,全力追查刺客,其中肯
定不一般。
人们口中纷纷谣传刺客是否盗取了皇室的重要物件,比如玉玺之类的,否则摄政王又怎会大动干戈。
王府后门,依旧有重重守卫,送菜来的老头将菜送到后便离开,因为是老熟客了,也因为是出去的,守卫也没仔细盘查就放人了。
老头点头哈腰的奉承各位守卫大哥之后便拉着车跑了,谁也没注意到,那竹篓下慢慢合上的缝隙。
离开了王府后,老头左右瞧瞧后把车拉到了巷子内,道:“小姐,您出来吧。”
姜晚倾身穿奴仆服饰,听闻赶紧从拿开竹篓,那篓里的灰尘让她很是忧伤,扇着鼻子说:“老头,你这竹篓都多久没洗了,灰尘都快把我呛死了。”
“都是装番薯之类的地下的东西,洗这么赶紧有什么用。”老头笑着说,手一伸:“答应给我的钱呢。”
“放心,少不了你的。”姜晚倾大方的给了片金叶子。
老头笑的龇牙咧嘴,其实要不是知道她是王府里的被伺候的主子,他也不敢在王府里动土:“说好了,要万一摄政王怪罪下来,你得保我。”
“知道了知道了,你这老头事儿真多。”
姜晚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