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迎蕊望着她凝重的神色,后知后觉自己是否说错了什么,之后便也不再提婚事,反正以摄政王对她的认真,绝对不可能只是玩玩。
她也不敢跟姜晚倾说花芽,便问了她脸上的伤痕,当听到是姜历城所为,她脸色大变,怎么都没想到一个父亲居然会把女儿打成这样。
“他这也太过分了。”凤迎蕊愤愤不平,“这事儿我得回去告诉母亲,让她好好给你出口气。”
“算了,姜历城到底也是我父亲,要因为他则打我就去找王妃出气,这外头的人还不知怎么说我呢。”姜晚倾说,苦涩的摇头,“关于家事,我也已经想好了办法,你不用担心我的。”
凤迎蕊皱眉,也是真的心疼她的。
凤迎蕊在摄政王府待了好久,而这几日窝在王府的姜晚倾也已经熟门熟路了,甚至还给她介绍花园里的奇珍异草,凤迎蕊说她越来越有女主人样了。
姜晚倾被她打趣得脸红。
最后凤迎蕊是在王府内用完晚膳才离开的,关于姜历城一事,姜晚倾在凤迎蕊回去时嘱咐她不要告诉王妃,不然以王妃那火爆脾气,就算不去侯府找麻烦,估计私底下也会给姜历城难堪。
凤迎蕊作为父母的女儿,也知道她的思虑,点头便答应了。
她送凤迎蕊到门口,这几日凤南靖担心她出事一直都不许他出门,两人就在门口告别,凤迎蕊走前还不忘打趣她。
“摄政王未免也太紧张你了,这殿下我也算是从小认识的,还从未见过他这么紧张哪个女子。”
一番轻飘飘的话,倒是羞的姜晚倾脸红得厉害。
迎蕊还真是越来越没正经了。
姜晚倾羞的不行,回房后她本想看看医书,却不见春婵。
红玉说:“春婵正在后院给您煎药呢,虽这是王府守卫森严,但警惕点总是没错的。”
姜晚倾颔首,想洗个手,但水盆里的水有点脏了,便让红玉端去外头的水井给她换水。
姜晚倾拿过桌上未看完的医书,这些中草药医书是关于当代药草的,这些草药放到现代已经绝迹了,功效都很不错。
咻咻——
忽然传来一道破风声,紧接着便是窗纸被刺穿的声音,姜晚倾才想朝罗汉椅走去,只感觉自己的眼前飞过一个黑影,那黑影带起一阵风,似乎还刮到了她脸上的茸毛。
碰……
一支短箭重重的插在了墙上,那么硬的墙面居然被刺
了进去。
外头的红玉听到声音立即狂奔进来,与此同时外头的其他奴才也开始大喊刺客。
屋内,姜晚倾一脸冷静,手上还拿着一把短箭。
红玉脸色霎时大变:“小姐,你没事吧?”
“我没伤着。”姜晚倾淡道,将弓箭随手放在了桌上,冷笑,“看来那些人还真是厉害,居然连摄政王府都能安排进来人,那还有什么他们是办不到的。”
红玉看着那短箭就背脊发凉。
“晚倾——”
一道玄青色的身影忽然飞快入内,姜晚倾才刚一转头,便被人紧紧抱住,她还未来的急瞧见那人的影子,一股熟悉的香草味便沁如鼻息,心顿时就安了。
“凤南靖,你怎么回来了?”姜晚倾问,“你不是在追查此刺客吗?”
他神色冷硬,深邃的眸子却擒着浓浓的担心:“你怎么样?有没有伤着?”
“没有。”姜晚倾摇着头笑,用帕子给他擦了擦额上的细汗,“这短箭是从外边飞来的,怎可能射伤我?你不用这么担心。”
男人的眉始终紧拧着,显然做不到与她那么欢快,他搂着怀中的女人,动作轻柔,可看着红玉的眸光却是那么疾言厉色,训斥:“
你怎么办事的,本王让你寸步不离的照顾好晚倾,你居然差点让她受伤了。”
“是奴才该死,还请殿下责罚。”红玉自知犯错,立即磕头请罪。
“去找百里领五十大棍,从今以后,就不必在姜小姐身边伺候了。”
姜晚倾一听,哪肯,赶忙道:“这不关红玉的事,是我让她出去打水的,而且我这不也没伤着吗?你又是赶人走又是打人棍子的,不太好。”
凤南靖低眸,眸子深沉阴冷:“你差点就出事了。”
“可我这不是没出事吗。”姜晚倾说,“而且红玉是我用惯了的人,春宝已经没了,我就只剩下春婵跟红玉了。”
她巴巴的看着他,可怜兮兮的。
凤南靖是最受不了她示弱娇软,她嘴巴一撇,他就彻底没辙了,最后他不得不冷冷的看着红玉,改变旨意:“算了,下不为例。”
“谢殿下、谢小姐。”红玉重重的磕了个头,松了口气。
凤南靖让红玉退下,板着脸教训说:“以后本王不在,你身边必须有人跟着,听明白了吗。”
姜晚倾乖巧的点点头,侧脸靠在他温暖宽厚的膛前,捏着东西的左手微微藏在了身后,在她乖顺的外表
下,眼眸却划过一抹晦暗。
此事非同小可,凤南靖下令彻查,最后揪出是伙房的一个伙计发射的暗箭,那人很快便被抓起来,但眼见逃不掉,居然咬舌自尽。
一条线索就这么断了,凤南